他们和上京有关系?”
“恩。”段子仪也不恼她抢了他的杯,又拿了一个新的杯子,重新倒上茶。
顾小九托着脑袋,“那他们想做什么?”
“不过是想确定一下我是否真的是中立,想看看我是否有希望成为他们主子的支持者。”
“你不是已经言明中立了吗?这些人真的如同粪坑里的苍蝇,撵也撵不走。”顾小九气愤道。
段子仪听完笑了,“那句是‘人如蝇营狗苟,驱去复返’。”
顾小九哼了一声,“不是和我说的一个意思嘛!”
段子仪无奈的摇摇头,“女孩子家不能暴粗口。你这副模样出去,木君悦肯定会认出来,那时还不剥吃了你。”
“你当我傻呀,我已经从葛府那里脱身出来,谁还会回去,下回若遇见他,我避开就是了。”顾小九毫不在乎地说。
“你不要南珠了?”段子仪惊诧道。
顾小九不在乎地摆摆手,“不要了,不要了,都怪你说那珠子价值连城,能值一百两,否则我才不去葛家呢!那葛大当家抠搜的很,珠子早不丢早不丢,医好了病去要诊金的时候就丢了。不过不管真丢假丢,木君悦也想要那珠子,葛府那些人肯定也会紧着巴结他的。”
“木君悦想要那珠子?”段子仪眉头一挑,显然有些惊讶。
“恩,他开口要了,我倒希望真丢,这样他也得不着。”顾小九心里还是蔫儿坏,有些愤懑,此时有点饿了,拿起桌子上一看就没动过的新鲜桃子狠狠咬了一口。
“丫头,你以后要万分小心,木君悦怕是生了疑心。”段子仪突然正色道。
“怎么会?”顾小九心中一惊,动作一顿。
段子仪解释道:“南珠虽然少见,但是云落宫却并少见。不说别的,单论当日你缎面绣鞋上坠的那两颗珠子,都不知比这南珠贵上几倍。你说木宫主没事为何要与你争那颗价值百两的珠子?”
顾小九迟疑一下,“兴许他身边美人喜欢,他想把那珠子送给身边的美人?”
段子仪叹了口气,“人家怎么说也是郡主,你觉得她会稀罕这等俗物?”
顾小九听罢,一分心凉,便将木君悦出手试探她酒量的事情告诉段子仪,但没有告诉他她进幻境救人了。这一趟真是亏大发了,早知道就不救了,要让段子仪知道她还去幻境里救人,救的还是木君悦,还不被段子仪骂死。他一定会骂她蠢死了。顾小九悔的肠子都青了。
“不过也没关系,他兴许有些疑心。可是你处理的很好,你想想若是以你以前的性子,若是珠子不见了,你会如何做?”
顾小九实在反推不了,心境不同,选择不同,“若是以前我会怎么做?”
段子仪拍了拍她的脑袋,“若是以前,你得不到珠子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最起码也是吃不得亏的,就算离开也是要敲一下竹杠的。而如今你选择潇洒离开,已经做得很好了。他很可能只是试探,或许就如你所说,他是想要为他身边的简姑娘求医,对你有所关注,有所试探。没关系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以后躲着便行。”
“好。”顾小九认真地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段子仪突然说道:“木君悦身边的简姑娘也要躲着。”
顾小九有些惊讶,“这是你第二次交代了,这位简姑娘有什么特别的吗?”
“简姑娘的过去我查不到,怕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反正你离得远远地就好了。”段子仪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似乎并不愿意讨论这个人。
顾小九虽然心存好奇,可也不便再问,反正她从不愿意再与云落宫的人有任何牵扯,可又贱贱地问道,“段子仪,你如此担心我,是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