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心里想,我先去赚钱,等我有了大把的钱,再来狠狠的灭灭你们这些,掉钱眼里的吝啬鬼的威风。
第二天早晨7点钟,奚娟和谢平就来到火车站。2月初东北的早晨寒冷,人烟稀少。奚娟觉得有人在跟着她,回头一看,竟是程华。
原来程华听说,奚娟谢平俩要乘火车去做业务,心里又是窝火又是嫉妒。一向睡懒觉的他,也起个大早,巴巴跟来,妄想挑拨离间他们,破坏这次行程。
他假惺惺地,装着和谢平亲近的样子。
拉过谢平说:“谢平你不要和奚娟一起去,她不到黄河心不死,钱哪里有这么好赚的,奚娟这个人就是容易上当受骗。”
程华不屑弄懂瞬息万变的经济市场,他和奚娟谢平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里的人,他的认知水平和谢平相比,简直是天地之差。
谢平毅然决然甩掉程华的手。
“我了解奚娟的人品、能力,就是想和她一起去看看实情,我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就是要帮助她,和她一起去经风雨、见世面,同时把这个经济纠纷彻底了断、解决好。”
程华听到谢平坦然说出仗义豪情,顿时哑口无言。按常理,此刻的男人,会感到尴尬狼狈。可是鼠目寸光、心胸狭窄的程华却无感觉似的。
程华只知道,坚决不放手可以用来当媳妇的奚娟,妄想再掌控奚娟,让奚娟做他的奴隶。
程华又过转身,讨好地对奚娟说:“奚娟,你不要去,你不听我的话会后悔的。”
奚娟看着眼前的程华,精瘦、惨白皮肤的男人,和她1.66m女人个头,差不多高,此刻显得更加猥琐、阴险、渺小。
她像躲瘟疫一样远远地躲开程华。
她对着程华大声说:“程华,该后悔看不清当前形势的是你,你自己愿意受穷,还拼命拉住别人做垫背,你在残害别人,残害生命!你就是井底之蛙,时代的弃儿,又丑又蠢!滚!滚!”
程华眼睁睁地看着他俩满怀信心、双双对对乘上绿皮火车,做业务去了。他心里窝囊,还就不罢休,不愿意撒手。他希望自己是个狗皮膏药,紧紧贴住奚娟。他在琢磨掌控奚娟的鬼主意。
在绿皮火车箱里。奚娟与谢平娓娓道来。
“我有个江南邻居宋雨,在咱们东北捷城市开了个贸易公司,要采购布料搞出口。我又认识了一位江南布料销售员,就把供需双方拉在一起了。”
“他们交易成功了?宋雨在东北的公司,零付款代销国营单位仓库里的滞销布料?”
“嗯嗯,看不出来,你倒是很懂的,能掐会算的!”
“私人公司这样起来的,在江南有许多,对吧?”
奚娟佩服在山沟里土生土长的谢平,聪明智慧迅速领悟了市场行情。情不自禁地身体向谢平靠近,挪了一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