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慕远舟肯定因着月事情绪敏感了些。
“表情……你看我的表情，和我平时不耐烦的时候一样。”
“夫君，多虑了，想必夫君平时板着脸也是这幅模样。”
宋云薇还是用着平时应付他的语调，只是低沉的嗓音一出，对面的人狂咳不止。
慕远舟看着自个的脸叫夫君全身肉麻了起来，等气顺了，才摆手道：“别，千万别叫这个，怪不自在的。”
等慕远舟进去洗漱了，宋云薇去到衣柜最下面的夹层里，把一箱子从边关带过来物件拿了出来。
大盛朝和呼延还算和平那几年，会有其他部族的人来永城做生意。她那会儿年幼，什么也不懂，瞧着奇怪的都一股脑买过来。
她打开箱子，里面有什么豪侠话本，京城大户的私密故事，摊主忽悠说是有奇异功效的石头或者摆件。
大多都是无用的，直到翻出一个封面无字破旧的鹿皮书，她记得是在一个塔依族的妇人手中买的，书里是她不认识的塔依文字，还画了两个简易人体，中间画了两个连接的圆圈。
直觉告诉她这本书可能有什么，因为塔依崇尚鹿，认为鹿可以让上天传达族意，在每三年一次祭祀时会杀一头鹿，来祈求顺遂。
而每次剩余的鹿皮也会用来记载重要的事情。
跟这个同时买的还有一个乌石手链，妇人跟她说：“上天会眷顾你的。”
上天眷顾她吗？一点儿也不，她花五年的时间接受父母的死亡，她安慰自己父母是为家国百姓大义，她不该自怨自艾，但就在今天告知她，不是这样。
书箱翻到了底也没其他有用的，她便一一归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纤细的手拾起了一本书，“京城外室风云？”
宋云薇一把抢过书放了进去，合上箱子一气呵成。
慕远舟身子半蹲着，尴尬的手将要收回去，却被宋云薇拉住，“等等，这个乌石手链开裂了？”
“不应该吧，我今天没磕着它。”
“这个很硬，很难磕烂，你身边有懂塔依语的人吗？”宋云薇把鹿皮书递了过去，指着画有人体的一面，“这个可能跟我们身体互换有关系。”
慕远舟粗略看了一会儿，上面有些符号他能看出来是身体之类的，还有一些时间，其余的他便看不懂了，身边确实有个塔依族的人，只不过生活在京城，“不太确定，等我确定了，我们再去找她。”
“好，那我先去洗漱了。”
“你就直接这样去洗吗？”
慕远舟盯着她，喉结处滚动了一下，回想时洗澡时的局促，眼帘立马垂了下来。
因着身子不便只能站着沐浴，他屏退了玉溪，自己闭着眼，再小心翼翼还不是会碰到一些柔软。
宋云薇看到慕远舟的面色比刚刚沐浴完还要潮红，心中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向慕远舟这样早已习惯女子的身体。
不过两人互换难免会尴尬，再说目前来看他也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她没必要大惊小怪，“你我本是夫妻，无需太过介怀。”
慕远舟尴尬笑笑，“我是想说我刚洗漱完，可能净房还没收拾好。”
玉溪看着婢女收拾完净房才出来，“姑娘，净房收拾好了。姑爷，今天是要在这里洗漱吗？”
宋云薇应下，这才想起来慕远舟基本歇在书房，很少跟她同室相处，她那会儿也就知道了慕远舟对这门亲事的态度。
房内这会儿只剩下慕远舟和玉溪，玉溪拿着干帕子替慕远舟擦拭头发，“姑娘，姑爷最近也太奇怪了，昨日主动接您，今天还抱您进府，该不会喜欢上姑娘了吧？”
慕远舟单手撑在腿上，刚喝进去的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