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妄脸上露出几分腼腆，“我……我不敢当面去见你，只能暗暗窥伺，拍这些照片是为了想你的时候能看看。”
顾漪澜侧目看向他，这人算是将最深的秘密告诉自己了吧，不过，关于恋爱系统的事都还没有坦白，也不怕自己被吓到。
对此，她没打算自己先拆穿，一切等他愿意说的时候。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你说。”秦妄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下一秒，顾漪澜的眉头一皱，一脸严肃道:
“那你更喜欢照片里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啊？”秦妄还以为她会对恋爱系统的事提问，毕竟自己现在是虚拟世界里的纸片人。
“很难回答吗？”顾漪澜眼眸一眯，“也许你喜欢的只是从前暗恋的美好，并不是真正的我，毕竟距离产生美。”
闻言，秦妄摇头否认，伸手握上她的手背。
“我喜欢的就是你，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不过，我更喜欢近在咫尺的你，我可以触碰，还能……亲亲。”
对于他的这个回答，顾漪澜还算是满意，往后一看，瞅见了那张合照。
这一眼，秦妄暗恋的心酸只撞顾漪澜的心头。
“虽然我没有暗恋过，但是看到这照片还挺……难受的。”
顾漪澜的眼眶一热，扭头看着秦妄，愈发觉得他是个小可怜了。
“你这个时候已经瘦下来了，也是清爽少年一枚，要是出现在我的面前，说不定我还能早恋一回。”
话刚说出来，顾漪澜就想到了话剧里的情节。
“哦，你怕打扰我学习，那我上大学后也没见你露面啊，够能憋的啊。”
“我露过面的。”秦妄的声音里都是委屈，“你直接无视了我。”
“有吗？”顾漪澜回想了半天都没有结果，“你展开说说。”
接着，秦妄就将自己鼓起勇气去大学里找她的经过给说了一遍。
“不是，你这是路过好吗？我走路只看路，不会太注意路人的。”
顾漪澜颇为无语，看着眼前的人也怪心疼的，不忍再说他。
很快，这本相册就看完了。
顾漪澜把相册一合，归还给他:
“这下子，我弄明白你的暗恋历程了，好了，你回去睡觉吧，晚安。”
“就……就这样吗？你不给点反馈什么的，或者你还有疑问吗？”
秦妄还不肯走，等着顾漪澜刨根问底。
见状，已经心中了然的顾漪澜摇摇头，将人给拽到了门口。
“早起早睡身体好，拜拜～”
“我……”
又是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门后，顾漪澜的嘴角抑制不住上扬，心中雀跃又欢喜。
外面，秦妄抱着相册轻轻叹气，一朝道出年少心事，怎么不得劲呢？
许久后，二人都在床上躺下，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