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库尔图瓦……”
他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也没得到加维的回应。
弗兰看向加维，却发现加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动作，他失神的看着电视里的那个男人和主持人絮絮叨叨地说着他和妻子是如何走到一起的，男人说的其实很含蓄。
上帝啊！不是吧，感情他说的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
弗兰手忙脚乱地寻找刚刚被他随手一扔的遥控器，上帝知道，他只是想看个脱口秀而已！怎么会这么巧在放这个！
电视的灯光闪烁在加维眼中，明明灭灭。
“有时候缘分是自己争取的。”加维轻轻重复刚刚节目里男人的话语，他的眼睛逐渐变得明亮，他转过头，眼睛里是灼人的光芒，“要靠自己争取！弗兰，谢谢你！”
弗兰一把抱住加维的手臂，他顾不上上面的汗水，整个人都挂在上面，他结结巴巴地补救：
“不不不，兄弟，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样做！耶稣啊！上帝啊！人家有男朋友，当小三是不道德的，要是被媒体拍下来，他们会把你毁掉的！”
“库尔图瓦知道吧！绿了他的好朋友德布劳内，你总该听过这件事吧，你看看这件事里面，谁是高兴的，大家最后都会受到伤害不是吗？”
弗兰颠三倒四说了许多，可加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他只是盯着电视屏幕微笑，连续多日沉沉的眼睛里迸发出惊人的光彩。
弗兰停下说到发干的嘴，他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未来的足球巨星，因为他，因为他一个无心的举动，这个未来的足球巨星要被媒体大肆攻击私生活和道德问题……
凌晨了，弗兰依然没有睡着，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上帝啊，宽恕我吧。
他真该死啊，好端端地看什么电视！
做几个俯卧撑不好吗！非要去看那个见鬼的电视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