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云站起来,要把三角带从脖子上面拿掉。
薛清清赶紧把三角带给沈砚云挂在脖子上,她一手提着篮子,一手伸开拦在门的前面:“你这是干嘛?去打架?你的前途还要不要了?他们就是捣乱,没做什么!”
沈砚云一步也没迈出,就被拦住了,他看着几乎扎到他怀里的薛清清,只要他一动就能抱个满怀,他忍住了没动,耳尖却不由自主的发烫:“我去找潘伟龙,我记得他有个发小就是叫汪阳!”
汪阳和二流子还能牵扯到潘伟龙?
薛清清一把拉住沈砚云,她仰脸望着沈砚云:“他们又没做什么,就是捣乱我没法好好的卖蛋糕,现在又不能证明汪阳他们跟潘伟龙有关系,我不觉得是你找潘伟龙的好时机,”
“你是我妻子,我不能看着你被欺负,什么也不做,”沈砚云的目光从薛清清皱起的眉头,移到她的眼眸,视线相触,他有种下意识想要躲开她目光的冲动。
薛清清眼眸清澈透亮,他一靠近她,不免有种总想到热炕头的燥热。
他有些心虚。
铁树要开花了?薛清清偷偷的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她拉住沈砚云的衣服:“
卖完这些蛋糕,我暂时不去卖蛋糕了,等解决了汪阳他们,我再去正式摆摊,你谁也不去找,等你伤好了,我再给你仔细说我的发现。”
衣服被拽紧,这种感觉很奇特,沈砚云的眉头挑了起来,盯着拽着自己衣服的小手,挪不开眼:“我的伤已经好了百分之八十,你发现了什么事情?早点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他抬起骨折的手臂,当着薛清清的面,活动了一下手指。
意思是基本功能都没问题了。
薛清清略一思索:“如果是潘伟龙的发小汪阳,你是见过的,对吧?”
沈砚云点点头,他跟潘伟龙是同年兵,虽然是小有摩擦,但是多年相处,他对潘伟龙跟什么人来往,还是很清楚的。
“这样好了,下午我去摆摊,你站在别的地方看,看看来捣乱的人是不是同一个汪阳,如果是,你给我打个手势,我收摊回家,把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薛清清发现自己还是拽着沈砚云的衣服,他的衣服都被她拽皱了,赶紧放开手,朝沈砚云讪讪的笑了笑。
她是情急之下才拉扯他的衣服的,不是故意的。
沈砚云当即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