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薛清清和齐蕴劝说,孟欣终于慢慢放松,不再粘着她已经二十一岁的孩子。
不过孟欣对薛清清说:“你要是再出门,给家里人提前打个招呼。”
薛清清自然答应。
苏成渝看出孟欣开朗许多,在吃饭的时候,问女儿和外孙女:“我想把大家都叫回来,叫清清看看她三个舅舅。”
说起自己的三个弟弟,孟欣转头看向薛清清:“你三个舅舅都挺好的,你不是跟一个老师学了英语吗?你有个舅舅就是英语老师,你可以叫他指点指点你。”
被舅舅指点,薛清清自然没有一点意见,只不过她心里想,指不定还不知道谁指点谁呢,反正是自己的舅舅,就不计较了,她老老实实的答应:“好啊,我听爸爸说有三个舅舅,早就想见舅舅了。”
孟淮山古板的脸上短暂露出慈祥的笑容:“礼拜天的时候,叫他们回来。”
发现薛清清在盯着他。
他朝薛清清投去温和的目光,板着的脸,突然强行柔和,显得很别扭:“清清,怎么了?”
“外公,你总是很严肃,我有些忐忑,怕你不喜欢突然出现的我!”薛清清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自己这个新鲜出炉的外
公有些严肃古板,她是真的不适应外公的冷脸,这叫她感觉自己像是进入孟家的假千金。
她不止一次提出要跟孟欣齐蕴做DNA检查,夫妻二人都拒绝了。
孟欣抬头看向孟淮山:“爸爸,清清是我女儿,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带着她搬出去,不碍你的眼。”
孟淮山满是皱纹的脸上,全是不知所措。
“你们误会老孟了!”苏成渝用手肘撞了一下丈夫:“他是太紧张了,偷孩子的人没抓到,他天天草木皆兵的,清清回来之后,路过咱家的野猫,他都要看两眼。”
看着古板木讷的老人,居然紧张如此。
薛清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外公,我都这么大了,我也不会傻傻的站着叫坏人害啊,”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孟淮山的碗里:“外公,不要紧张,我爸爸和妈妈也不会再叫我出事的,门口的猫,你就叫它们过去吧,啊!”
孟淮山不自在的白了妻子一眼,干咳一声:“听你外婆胡说,咱的房子距离大门那么远,怎么可能听到猫的脚步!”
“你外公不好意思了!吃饭,吃饭,礼拜天,你就能看到舅舅们了,”苏成渝也给孟淮山夹了一筷子菜。
老
头儿脸皮发红:“你给我闭嘴。”
这下谁都看出老头平时伪装出来的古板郑重。
孟欣给薛清清盛了一碗汤:“别逗你外公了,也就你和你外婆敢逗他!”
正在吃饭的齐蕴突然想起了胡蒙之前给他说了一半的话,吃了饭,他回到齐家给胡蒙打电话:“我在东城的时候,你说了一半的话是什么?”
胡蒙告诉他:“你那个女婿,别人也看上了,带头的就是那个雷克公,虽然他上次跟砚云道歉了,不过还是有人不死心呢,要把砚云献给雷克公呢!是献,你懂吧!齐哥!”
沈砚云跟他家清清已经结婚了,齐蕴不由道:“这不是胡闹吗?我给雷克公打电话。”
齐蕴是谁,雷克公怎么会不知道?突然接到齐蕴的电话,他还有点懵:“老齐,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老雷啊,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沈砚云是我女婿,你别想了!就说到这里,你自己想吧!”齐蕴挂了电话。
雷克公挂了电话,一头的雾水,齐蕴的女儿早就丢了二十年了!沈砚云怎么可能是齐家的女婿?齐蕴总不会因为这种事戏弄他,也许是义女养女,他想不通,晚上打电话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