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配合嘛。她不是两岁,也不是五岁,十岁。
她二十一岁了。
早就到了不需要爸爸的年纪。
“看得出来,他们都很关心你!”沈砚云牵
起薛清清的手:“我很羡慕你,他们都还在!”
父母俱在,两家的老人精神矍铄,身体健康,沈砚云所有的亲人都离世了,只有薛清清。
其实薛清清也没有亲人,她替原主活着的同时,也是替自己活着。
“我的,也是你的啊!不用羡慕我。”薛清清用力捏了捏沈砚云的手:“你还有我!”
沈砚云目光柔和的望着薛清清,外出一个月,担惊受怕,面对罪犯的一次次审视,他最担心的就是她,回到家,看到媳妇的笑容,一个月的紧绷,忐忑,牵挂全部化为乌有:“我想吃冰箱里的罐头了!”
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薛清清听完,噗嗤一笑:“好歹我是利民罐头的创始人,你想吃多少,我就能做多少。”
她开考虑自己在家做些罐头。
自家吃就行。
不做商业行为。
沈砚云的眸子深了几分,他要怎么给媳妇说,他想吃的不是罐头?
“我找到你了,小贱人!”马琴带着几个青年拦住了薛清清和沈砚云的去路:“如果不是你参加什么比赛,我还发现不了你到了帝都呢!”
真是冤家路窄。
薛清清看着跳出来的马小姐,嗤的笑出来:“马小姐,这是想把你
自己送上来,叫我打脸呢,还是想叫你爸爸跟你一起丢脸,从东城丢到帝都?”
“是你不要脸,结婚了还要勾搭李忠,谁不知道李忠是我的对象?”马琴恼羞成怒的对薛清清吼道:“你一个小地方的乡巴佬,有什么资格勾搭李家公子?”
李忠是不是什么公子,薛清清压根就不知道,不关心,她是李忠的姐姐李群的朋友而已:“你也只能嫉妒我了!”
沈砚云挑挑眉,薛清清用得着勾搭李忠吗?不说李忠的职业身份,只说薛清清的身份,他们是受保护的军婚,李忠对自己的前途是多不想要了,跟军嫂暧昧:“你和李忠有那个意思?”
有屁的意思。
薛清清白沈砚云一眼:“李家爷爷装病,临死想吃一口咱家的蛋糕,我不是去送蛋糕吗?在这位马小姐嘴里,就成了我勾搭李忠。”
“就是你勾搭他,不然他怎么不答应跟我搞对象?”马琴对着身边的年轻人恶狠狠的道:“给我把这个小贱人的脸打烂,我看李忠还看不看她!”
当着自己这个做丈夫的面,要打自己的媳妇?沈砚云的眸子瞬间笼上一层冰霜:“我也好奇你是谁家的马小姐,居然这么大的口气,要打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