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沈砚云看了一眼,薛清清一下买了四五百万的酒,他是知道的,本以为是张文杰美化薛清清,难道她是真的懂酒吗?
不是说这姑娘没上过学,是个文盲?
别人的目光,薛清清根本不在意,三百万到手,在场的人还都是知根知底的,
豪爽的请客,是她的态度,钱是她凭本事赚的,她也能凭本事花。
饭后,几个人签完协议,去银行转账,薛清清手里的余额凭条上显示的数字已经是五百万。
去土地局办完证件,大家都挺高兴的。
约好有空再一起吃饭。
下次轮流做东。
在土地局门口,各自分开。
“你不是说那栋小楼要留着开总店吗?”沈砚云没忍住好奇,那栋楼房可是薛清清专门雇人好好装修过,连一天都没用过。
“原本是这么计划的,但是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把总店开到帝都,我连步行街的两套门面也都卖掉了,”薛清清用手肘杵杵沈砚云的腰:“你忘记了,我要考帝都的大学。”
这一手肘,轻飘飘的,一点也不疼。
沈砚云顺手握住她的手腕,拇指指腹摩挲她腕上的银镯子:“我没忘。”帝都的新房,薛清清很用心的布置着。
他安排了退役的老战友在那里做防卫工作。
“咱们家现在有能力帮助别人了,你有需要帮助的战友亲属,子女,真正有困难的,我们可以负责一部分帮扶,比如负责他们读书,部分生活费,”薛清清说出了一个计划,像是齐蕴那样弄一个养女回家,她是万万不会做的,好心
养成白眼狼系列,她看的太多了。
手腕传来一阵痒意。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沈砚云的指腹有薄茧,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带着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
薛清清的心都在痒:“我给你说正事呢,你听到没有?”
这货是在撩她吧?
肯定是!
她的脑袋里分明想的是那张不能多回想的素描,沈砚云一颗颗解开衣扣,露出锁骨,露出腹肌的画面。
“听到了!”沈砚云目光如深渊,如深海,眼里光芒闪动,如滔天浪潮,从四面八方包围向薛清清。
他的媳妇简直是天地之下最美好的人。
她自己受过苦难,从来没有叫过一声苦。
她像是一颗从尘埃里升起的小太阳,努力的发挥自己的光芒和热量,照亮四周,温暖她可以温暖到的人:“你的想法是很好的,不过施行起来有难度,你和我都没有时间专门去做这件事。有个专门的保障办!”
保障办,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薛清清在记忆里搜寻相关的记忆。
“砚云,你有空吗?我和你婶婶有点事找你!”钱万超和万惠站在路边,两个人神情复杂的望着手挽手的沈砚云和薛清清。
看见这两个人,沈砚云的眉头蹙了起来:“嗯?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