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忘得一干二净,他潜意识接受这个事,随手把长命锁搁在桌上,去同兄弟笑闹。
说完又聊起奸夫***之事,李子贤只不过随便提上一嘴那两人的奸情,萧秉安情绪便有些失控,臭着脸大骂几句粗话。
“三郎!你若这般,我今日便要后悔将这物件给你了。”
“李兄莫怪……”
直到把李子贤送出门,他回屋,站在门边便能看到桌上的那一抹金色。
难以离开视线。
童欣柔性子娇俏,在他面前时总喜欢撒娇,偶尔会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永远年轻,永远是小姑娘,在某些兴奋的时候还会管他叫爹爹。
然后又忍不住想起,那般娇柔的姑娘却又能在许多时候给他提供精神补给,温柔给予他安抚的力量。
毕竟夫妻好几年,那些好不容易抛之脑后的画面,此时在眼前不断如走马灯般闪过,几乎都要轻视他的神智,让他觉得怀念。
直到画面闪到他偷看到的那一幕,童欣柔夹着嗓子同其他男人撒娇,妖媚地献吻。
萧秉安猛地睁开眼,只觉得自己脑中进了脏东西,一定要赶紧给自己找点事做,把那幅奇怪的画面驱逐出去。
去荒山干活的人便是这时候回来的。
林锦云和萧秉文进门,没走几步看到其中一个房间大开着,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门口发愣。
“三郎?”
萧秉文皱眉,“你在做什么?”
萧秉安转身,下意识把那枚象征他糟糕过往的东西往身后放,干巴巴回答:“刚才李兄来找我,给我送我落在那儿的东西。我这不是刚回来,想着好好清点一下……”
林锦云抿唇,心说这兄弟俩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嘴笨。
挺好,至少不用担心以后被他们欺骗。
萧秉文眉头紧皱,语气严肃:“拿出来。”
萧秉安这才委屈巴巴地伸出手,露出那个已经被他攥得些微变形的长命锁。
“你打算要孩子了?有相中的姑娘?”
哪怕是不善言辞的大男人,操心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多问。
“哥!”
萧秉安现在被女人接近就觉得恶心,他已经认定这辈子不再轻易相信女人,女人还是像二嫂这般能做实事的好。
那边说着闲话,唯独林锦云感觉空气中有股奇怪的味道在蔓延。
她没忍住,把那枚长命锁接过来,越靠近鼻尖,那股味道就越浓郁。
血腥味,而且是绝对是被大量血液浸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