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会露出慈祥的小,但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胡闹了。
这已经不仅仅是之前那种对萧家长辈的敬重,那些人对萧父的感觉现在更多是恐惧。
本身就只是一群在田地里过逍遥日子的农民,这辈子也没过过多有规矩的生活,他们对此事有积极性,只是因为他们也想获得更高的武力值,想为所谓的事业做出一份贡献。
如果代价是要严格被人困在枷锁里,从今往后成为被将军操控的傀儡,总要有人心中生出不满,
于是待了几天后,又一次因为有人训练时动作做的不到位,招来萧父好一顿训斥时,终于有人拳头越捏越紧。
他们当然不敢冲上去硬碰硬,但在短暂休息的时间找着机会偷偷溜走还是敢的。
听着上头的人发布短暂放松的指令,一人瞧着机会钻进旁边的木屋,和身边人打声招呼。
“咱们真的要就这么逃走吗,这是不是逃兵啊?”
其中一人心里还有些担忧。
另一人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语气显示不满:“什么叫逃兵?也不知道他们抽什么风,忽然把事情办的这么严肃,整的跟我们犯了什么法一样,我们只不过是偷懒出去休息一会儿,这么多人呢,他们不会发现的。”
先是抱怨,然后是自我安慰,紧接着就变成催促。
“待会儿我找个机会往外走,你就在后面帮我望风,等我跑到那边那个高点爬上屋顶就帮你看着,给你打手势,你看着再走,明白了吗?”
先前那个犹豫的人只得点点头。
有人在旁边起哄,哪怕是原先不想做的事情,在此时也会变得非做不可。
两人一前一后猫着腰钻出那间木屋,前头那个确认左右没人,迅速在级间木屋之间游走,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几分钟后他才出现在另一间屋子的房顶,在一圈漆黑中简单看了看,直接招手让留守的人赶紧过来。
被放置留守的那人本身就非常紧张,也顾不上其他周围,踮起脚紧贴着墙根,按照他们原先规定的路线走,
“你去哪儿?”
送文件的六子就是在这时候路过那人跟前的。
他眼神将那个人上下扫视一遍:“你不是那谁家二哥吗,这会儿应该还在训练吧,你有事啊?”
那人两股战战,说不出话,下意识把眼神投向另一边的同伙,希望对方能给予帮助。
于是六子的事情也朝那边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