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珍贵,到微臣府上来,微臣应该率众前去府门口跪拜迎接……” “别一见面就说这些虚的东西。”凌俨把姜曜之逼退至了墙角。 姜曜之:“呃,那就说点实在的。” 凌俨:“曜儿,两个多月没有见了,你就没有想本王吗?还一见面就说这么多废话,你这个人真是让本王……” “呵呵,殿下您刚才说您知道开坛做法方面的知识?那么,这边请坐,请您给微臣详细说说。”姜曜之露出标准的笑容,推开凌俨,又喊外面的人进来奉茶。 凌俨坐到桌案旁,温和地看着姜曜之。 下人们送茶进来,又迅速地退了出去。 姜曜之:“殿下,您请用茶。这是李遥祝那日去茶山上亲手采摘回来的绿叶嫩茶,经过仔细清洗,摘除干净,然后用文火烘干,又晒了几日,干净又卫生。您尝尝,能喝出雨后竹笋的味道。” 凌俨:“本王似乎说过,你不要在我面前提你那个男宠的名字。” “殿下,我错了,我以后在您面前尽量不提他的名字。”姜曜之低声下气,求原谅。他一堂堂东南王倒也能屈能伸,强硬、服软、撒娇、卖萌,无所不能。 凌俨:“曜儿,听说你这些天做了不少事。不仅解决府库中的钱粮危机,还大义灭亲了,你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人。” “多谢殿下夸奖!”姜曜之坐到了凌俨的对面,心里琢磨着如何才能不给他好脸色又能不惹恼他。他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好办法,不过,这家伙两个多月才来一回,次数倒也不算多。 “你在想什么?”凌俨问。 姜曜之:“殿下,您刚才说您知道开坛做法方面的一些知识,那么请您开始讲吧。微臣洗耳恭听。” 凌俨喝了一口茶,说:“竹笋的味道倒是没有喝出来,倒是喝出了几分你的味道。” 姜曜之:“呃,殿下您还是说说开坛做法的事吧。” “这开坛做法是和尚和道士的做派,亦盛行于民间。求雨、安抚祖先亡灵,祈求子嗣绵延不绝等等,什么样的理由都有,具体做法各不一样,但也大致相同。无外乎是摆上做法的用品,然后焚香,有人出来请符、请神、请鬼之类的。曜儿,你为什么突然想了解关于开坛做法的事?” “是这样……”姜曜之把自己之前和师无名、李若清谈论的那些事情都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凌俨并不惊讶。如果王润宣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江湖人,那么他才会感到奇怪。 “那么,殿下您能联想到一些什么?”姜曜之期待他能联想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凌俨:“我听说民间有一种邪法,就是用尸骨来堆砌祭坛,用某种形势来堆叠起来。然后祭祀者开坛做法,传说就可以将原来寄生在这些尸骨上的亡灵送到祖先身边去服侍了。这听起来好像是无稽之谈,但总会有人相信。这王润宣手下的人盗取尸骨……王润宣用这尸骨来孝敬自己的祖先,这就可以说的通了。但他这么做,未免也太缺德了吧。” 姜曜之拍案而起:“他祖上是什么大人物吗?他至于做这些缺德又扰乱民心的事吗?” 凌俨:“王润宣这个人就是个祸害,他想助老二谋取帝位,然后自己再弄个权倾天下的官位做做。本王偏不能叫他们如愿。像老二这种脑子不好用,又不仁的人,他要是做了皇帝,还不一定会做出什么祸害苍生的事情来呢。” 姜曜之:“殿下这是承认自己想谋取储君之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