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马堵在前面的路上,附近都是山林地貌,只有这一段比较平整,适合车马通行。姜曜之前几天刚看过地形介绍图,知道这条路是两国商贾和百姓平时往来通行的地方。 五千士兵手持兵器严阵以待,在月色下有一股肃杀的气势。荡寇将军从阵前下来,催马过来见过东南王。 荡寇将军武安是一位年过五旬的老将,他年轻时便跟随了老王爷姜慎之,是个值得被信任的人。 姜曜之:“武将军不必多礼!前方现在是什么情况?” 武安:“回王爷,敌方的兵马撤退在后方一里之外,孤玄易一人骑马站在阵前,叫嚣着让王爷您前来见他。否则,他就发动战争。” “好吧!那本王就去见见他。”姜曜之催马穿过队伍,来到队伍的最前方。 即便是这么多人对阵,两边还是很安静,只能听到彼此队伍里的马蹄踏地声和鸣叫声。孤玄易果然一人一骑立在那里。月色下,他的面容神态透着一股邪恶的俊美,也是个内心骄傲的人儿。 孤玄易看到月色下那张黑黑的脸,心中笑姜曜之找个替身也不找特别像的。随后他先开口:“东南王,你的脸?” 姜曜之回答:“毁容了!” “本王不信!你若是毁容了,你会这么平静?”孤玄易这会儿相信对面马背上的那个人不是替身了,因为那声音就是姜曜之本人。 姜曜之:“信不信随你,本王是靠实力行走天下,又非姿色,容貌成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孤玄易大笑:“哈哈!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倒是有趣。这个不像是昔日那个小断袖会说出来的话。” 姜曜之:“廉王殿下,你我之前不过才见过三次面而已,你并不了解本王的为人。那么请问你今夜带兵前来,非要见本王,你想做什么?” 孤玄易:“自然是想找你打一仗啊。你们姜家军已有十来年没有出兵打仗过了,是否还会像过去那样骁勇善战呢?本王很好奇,所以就……” 姜曜之:“孤玄易,你身为贵国皇子当心系苍生的性命,以黎民百姓的安危为重。两国交好许多年了,岂能轻易就开战火?” 孤玄易傲慢地说:“如果姜王爷怕了,你可以手捧边防图,率领部下向本王投降。” 姜曜之抽出自己的佩剑,剑芒划破了月色,用剑指着孤玄易:“你如果非要重开战火,本王也不惧将脚下的这片土地变成疆场。” 姜曜之身后就是自己的人,他倒不怕孤玄易突然冲过来对他下手。而且,他知道将士们都在看着自己呢,他没有理由退缩。 “哈哈!倒是有几分胆色!姜曜之,你尚且年幼,不懂得如何带兵打仗,你还是投降为好,免得不小心丢了自己的性命。”孤玄易倒是对这个小断袖更感兴趣了——瞧瞧他那张不知道涂了什么黑色东西的小脸,不论衣裳服饰,还是有一种吸引人的味道,令人有一股想抓住他的冲动,看他倏然变色,看他哭泣求饶,那必然是很爽快的感觉! 姜曜之冷笑:“孤玄易,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孤玄易,你这厮说了半天,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若是要开战,尽管带着你的兵放马过来吧,本将奉陪到底!”荡寇将军武安在后面举起手中的大刀,一声粗嗓子呵斥。 那五千士兵立刻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呼喊示威:“杀贼,杀贼!一个不留!” 此时只要一声令下,那五千士兵便会冲杀过去…… 孤玄易:“哈哈,东南王,你何必这么紧张呢?现在两国交好,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