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有,姑娘这边请。”男子将桑晚引到另一边,“这边有男子佩戴的项饰、手钏……姑娘可是买来送给心上人?” 桑晚笑了笑,一眼相中了一条莹润清雅的象牙骨珠手钏。 “就要这个,帮我包起来。” “好勒,姑娘真是好眼光,这条手钏是从遥远的暹罗国进货来的,整个王都只有这一条,别家啊都没得卖。” 付了钱,把手钏揣进怀里,直奔城郊而去。 他说在城外的小院等她,待她处理完王庭诸事,就带她回大齐。算起来,两人已有半月未见了。 戈壁依旧辽阔,夜空中漂浮着轻盈透薄的云雾,漫天繁星波澜起伏,仿佛一伸手就能够到。 小院寂寂,萧丞允披了件薄衫,坐在案前看书,突然听得一阵马蹄由远及近。 心中一喜,放下书就走了出去,果然,茫茫夜色中,他的王妃披星戴月而来。 “王爷怎知是我?”见他迎出来,桑晚稍有些诧异。 “都过了半个月了,本王想着,你也该来了。”说着,牵起她的手进了屋。 屋内烛火摇曳,有淡淡的檀香气,晚风吹进来,凉丝丝的。 桑晚灌了杯水,回身见萧丞允立在书案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王爷看什么?” “当然是看本王的王妃了。”缓缓走上前去,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事情都处理完了?” “快了,劳烦王爷再等上几日,待父王身体再养好些,咱们就回大齐。” “好。”他凑在她脖颈间,浅浅地闻了闻,仍旧是那熟悉的香味。 桑晚缩了缩脖子,手臂攀上他颈肩:“王爷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西炎气候干燥,风沙大,不比大齐那般温宜养人,时间一长她怕他身体会受不住。 萧丞允眉头一挑,不由得收紧了手臂:“王妃觉得我现在像个病患吗?” 确实不像,除了脸色比常人苍白些,精神头倒是足,力气,也不小…… “沈御医每日都会诊脉,无碍的。”说着又往前凑了凑,“王妃这是在担心本王的身体?” 她当然担心了,他人在西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大齐皇帝岂能善罢甘休? “王爷是我的夫君,忧心夫君的身体不是为人妻者应当做的吗?” 她说为人妻者……尽管不知她这话有几分为真,萧丞允还是情难自已地扬了嘴角。 “对了。”桑晚从怀里拿出一个锦袋:“这个,是送给王爷的。” “什么?”他一手接过来,有些疑惑地看她,“怎么又送我东西?” “今日听父王说是王爷从思岚手中救出我三哥的,这个,就当做是谢礼。”桑晚把手钏取出来,亲自给他戴上。 象牙骨润泽如玉,仿佛还带着她的体温。 萧丞允抬起手腕看了看:“本王帮了你这么大的忙,王妃就只送本王这个?” “怎么?王爷不喜欢?那你还我。” 萧丞允把手藏到身后:“既送了我,就是我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想了想,又道:“本王记得王妃说过,西炎男女成亲时会互赠信物,这手钏,可是王妃赠予本王的信物?” “我不是送过王爷信物吗?一枚雕花青玉扣,王爷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