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什么?”
“虽说赵小姐倾心于王爷,但王爷并不喜欢她。”
“是吗?”
“王爷与赵小姐自幼相识,王爷从来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
“……”宋七语塞,完了,怎么越描越黑了呢。
入了雅间,萧丞允淡淡地看着赵凌霜:“当街拦车,可有要事?”
“方才在马车上的就是西炎公主?”她答非所问,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殿下喜欢她?”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小小一个番邦公主,有多大能耐?殿下别忘了,我才是能站在你身边之人!”
“凌霜。”萧丞允垂眸看她,半晌,缓缓开口,“你是安国公府千金,你父亲又官拜刑部尚书,此等家世应有更好的归宿,实在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本王身上。”
赵凌霜嘴唇蠕了蠕:“可殿下说过会娶我。”
“儿时戏言岂能当真?本王说过多次,此事休要再提!”
赵凌霜低下头不再说话。
“你从前一向有分寸,今日实属有些莽撞,往后有事传信给宋七,不可再像今日这般当街拦车。”
“是,我知道了。”
萧丞允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声出了雅间。赵凌霜站在窗边,看他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七岁那年,她随爷爷进宫赴宴,与十一岁的萧丞允相识。与别的皇子不同,他身边总是有御医跟着,身上药香味很浓。
他话不多,总喜欢一个人呆着,她就坐在他旁边,默默陪伴。后来他回了行宫,她每个月都去看他,给他带许多好吃的好玩的。
那时候,她是他唯一的玩伴。
九岁那年,他送给她一块玉佩,说等她十七岁就娶她。她很开心,一直把玉佩带在身边,等着十七岁生辰的到来。
可是,从十五岁开始,他竟对她慢慢疏远,让她以后不要再去行宫找他,她问为什么,他说:“男女有别,你我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走得太近恐惹人闲言。”
从那时起她就知道,他恐已忘了要娶她之言。再后来他回京受封,本以为两人见面的机会更多了,他却多次将她拒之门外。
赵凌霜闭了闭眼,从怀里拿出那块玉佩,这是他送给她的,她已带在身边十一年。
这些年,她一直在为他办事,那些藏在暗处的,他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她经手?
谁能想到,京城里最不起眼的病弱王爷,竟是个深藏不漏的狠角色呢。
那个西炎公主能为他做什么?许多事情,只有她能帮他,也只有她最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马车吱吱呀呀地碾着青石路,桑晚一手放在腿间,一手托腮看着帘外,从萧丞允上车开始,她就没说话。
“王妃就没有话问本王?”他手里拿着书,目光却落在她身上。
“问什么?方才那位赵姑娘?”桑晚歪头看他,“宋七已经告诉我了,说是王爷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宋七在外面咽了咽唾沫,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王妃这不是给他挖坑吗?
“算是吧。”萧丞允没有否认,桃花眸子笑盈盈凝睇她,“宋七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赵姑娘出身名门姝婉贤惠,对王爷更是一往情深。”
一口气没接上,宋七剧烈咳嗽几声,手中缰绳差点吓掉,王妃果然在给他挖坑!
萧丞允眉心微挑,合上手中书册,笑问:“难道王妃,就不吃味吗?”
“臣妾该吃味吗?”桑晚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青梅竹马又如何,一往情深又如何?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