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吴勇,歪着头。
“我…”
“啪。”
“啪。”
“啪。”
还是耳光,吴勇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接连挨了二十多个耳光,后槽牙都扇掉了,想要骂,想要叫,想要喊,想要和韩佑拼命,可身体,不知为何却不敢动弹了,嘴,也不敢张了。
因为他的“身体”知道,每说一个字,都会挨上一耳光,只是本能反应。
自始至终,韩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望着吴勇,面无表情的望着,手掌通红,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吴勇的双目从愤怒到屈辱,再到死死咬住牙关。
“啪”。
又是一耳光,吴勇屈辱的面庞闪过一丝困惑,本官,明明没张嘴啊。
“啪”。
又是一耳光,吴勇明白了,因为自己的表情。
身体为他的大脑做了主,脑袋垂下了,不敢与韩佑对视。
可垂下后,吴勇又羞又怒,猛然抬起头,想要直视韩佑。
“啪”。
又是一耳光,吴勇,终究是垂了下头,动也不敢动弹一下。
韩佑满意了,站起身淡淡的开了口:“带走,京兆府,大牢。”
吴勇如同死狗一样被推上了囚车,韩佑骑在马上,就跟在囚车旁边。
吴勇一言不发,心中,甚至还有些得意。
本官知道你想趁机扇我,本官就是不开口,不抬头,看你如何找到机会。
可得意了不到半秒,吴勇又恨不得当场死掉,因为,他鄙夷了自己,鄙夷了自己堂堂鸿胪寺少卿,竟会生出这种想法。
韩佑再次开了口:“掉头,绕南、北二市而行。”
“韩佑!”
囚车之中的吴勇霍然而起,双手紧紧抓住木栏:“我就是化为厉鬼…”
“啪”,这次不是耳光,而是马鞭,狠狠抽在了吴勇的手指上。
韩佑嘴角微微上扬:“绕南、北二市而行,两趟。”
吴勇身体一软,瘫坐在了地上,不敢再说一个字,怕再多说一个字,就会多绕一次南北二市,游街示众。
带着五名宫中禁卫的陆百川,深深看了一眼韩佑,他终于明白天子为什么将办马家的事交给韩佑了。
这小子似乎总是能洞悉人的弱点,别人怕什么,又恐惧什么,然后,再利用这些弱点将对方羞辱的体无完肤,不止是肉体上的,还有其他方面。
韩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团,丢给了一名武卒。
“念,高声喊出来,一刻不能停。”
武卒看着纸团,瞳孔猛地一缩,冷汗都下来了。
韩佑倒是知道吴、柳两家收买了不少武卒这种消息灵通之辈,冷眼望去:“既不想得罪人,一会到了京兆府就卸下差事吧。”
武卒回头,满面委屈:“少尹,小的不认字啊。”
韩佑翻了个白眼:“不认字你当什么武卒。”
武卒更委屈了,正是因为不认字我才当武卒啊。
“饭桶。”
王海一把夺过纸团,扫了一眼,然后,交给了秦大爷,他也不认字。
“原鸿胪寺少卿吴勇,目无国法胆大妄为,纵火烧朝廷公文…”
“欺男霸女,横行乡里…”
“草菅人命,作恶多端…”
“龙颜震怒,朝廷下令彻查…”
“铁证如山,贬为庶民,交由京兆府审理…”
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到了北市,韩佑看向两侧的百姓。
他多么希望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