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清晰感受到她挺直的脊梁越发僵硬。 不急,慢慢来…… 兴致骤起正想着如何教训她,这时脖颈一紧像被藤蔓缠绕,不防备应力低头,短暂空白后,鼻尖凉沁,嘴巴突然被一片柔软细腻堵住,软得一塌糊涂。 刹那之间,毫无防备,再回神竟有些莫名慌乱失态。 她竟主动……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让沉浸在温柔乡的宗溯大喜过望。 美人投怀送抱岂有拒之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心念已久之人,可正当他受到某种蛊惑迫切想要从善如流的时候,秋英点到为止见好就收,踮起的脚尖回落立稳,攀颈的双手幡然撤力,唇瓣滑过唇瓣若即若离似分非分之时,皓齿轻合在宗溯濡湿的嘴唇咬了一口。 又痛又痒,分寸把握得刚好,痛在血肉,痒在心头。 方才还一副倨傲不羁样子的宗溯抿唇失神,被这浅尝辄止的使坏弄得心猿意马。 将要伸手去抓,秋英像条小鱼灵活地从怀里钻出。 粉面桃花,眸中含笑,灵动活泼仿佛变了个人,羞涩可爱令人心向往之。 下意识地抬步去追又止步不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 狡猾如她分明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 不气反笑,掐腰乜眸静静地看她闪躲嬉闹。 搁其他女子定是勾引男子的淫思巧技,于她而言只是无伤大雅的真情流露。 “再不老实,后果自负!”他发出最后警告。 秋英本没那心思,谁让他冷落在先留自己在门外那么久。 秋英不买账横眉立目懒得理他。 宗溯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无奈摇头, 秋英依旧不为所动,谁料宗溯如一头暴躁的猛兽迅如闪电,人高腿长两步上前就紧紧拽住秋英的衣襟,一个旋身稳稳将人抱个满怀,“敢戏弄孤,看孤如何惩戒。” 低头在秋英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激起一阵酥麻,于耳畔低声呢语,:“不愿说那就做,做到求饶为止。” 这霸道的虎狼之词,秋英的脸一下烧灼起来,不用看肯定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见他之前秋英已做好心理建设,既来之就意味她心甘情愿接纳他,有些事便会顺理成章的自然发生。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自己最私密的样子也已见过,男女之事,一回生二回熟…… 秋英不断地劝慰自己,可脑海里总蹦出那晚他趴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的狰狞画面,还有那钻心刺骨被撕成碎片的痛楚。 阴影难消,面对他赤裸裸地求欢,秋英难掩抗拒,不仅仅是心理上,还有身体的排斥。 宗溯却兴奋得要死,一边亲亲一边连抱带摸将人放倒在榻,秋英头晕乎乎地随他一同陷入柔软轻薄的衾被。 从额头到鼻尖,从面颊到颈项被他亲舔地湿漉漉的,最后唇舌沦陷,追逐搅动难舍难分。 发巾松解满头青丝倾泻而下,衣襟从肩头滑落,鸦发铺散露出若隐若现的大片雪肌。 宗溯呼哧呼哧喘息胸廓剧烈起伏,一只手探进衣摆,从下往上游移,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关键时刻关键部位,秋英紧紧抓他的手腕不放,咬着唇娇滴滴道了声:“别急~” 声音绵软尾调拉长连嗔待喘,宗溯感觉骨头都酥软了,明明亢奋难忍还要故作理智地蔼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