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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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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严惩哪里只是为了小小内闱之事,分明帝王早早心有不满,借此打压。

廖文茵捏着帕子捂了捂嘴角,怕寒风灌了嗓子,本就轻柔的声音更显娇异朦胧。

“想来不日陛下就会给殿下分派官职,如今正值年节里头,殿下要有事情忙了。”

沈戎河瞧她那风吹就倒的娇弱模样,却风轻云淡的直言庙堂之事,只觉新奇:“你这样机敏,也是首辅平日教导的缘故吗?”

廖文茵每日在后宅里头扎着,竟也只凭着上次沈煜承被斥责一事察觉出越贵妃母子的错处,进而有了这次算计,实在不可谓不聪慧。

见他提及廖喈,廖文茵神色冷淡下来,“父亲在家从不爱说官场之事,我也不过是比旁人细心些罢了,当不得殿下盛赞。”

瞧她神色有异,沈戎河心底一动,却也知趣的没再提此事,看她身形实在是单薄,想着该送她回去了,不然夜深风露更重,就怕再给这娇娃娃吹病了。

“若是身子有病,便请太医去瞧瞧,母后既然惦记着,想必回头也要过问的。”

廖文茵客气生疏,“谢殿下关怀,臣女自有分寸。”

沈戎河皱起眉,不知为何又惹了她,他向来不近女色,也就只与她一个多接触些,偏还是这么个性子,一会引痴卖乖,一会冷淡疏离,竟是叫人好好说话都不能。

被人甩了脸子,沈戎河面上也冷下来,男人站定,“既如此,我就不送姑娘了。”

廖文茵也不觉有异,行了礼便要离去,又被他叫住。

“司礼监这几日就要预备着纳彩定亲诸事,”沈戎河说着,略顿了顿,“母后有心张罗,但也不好越过礼法——”

他说的含蓄,廖文茵点头客气道:“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一切皆按章程来就是。”

她这样态度,到是全了两人的面子。

沈戎河虽未明说,廖文茵又何尝猜不到,皇子封王成亲,虽说是有例可循,但若是那受宠的或是母家势力雄踞,也为给新妇体面,陛下或是生母都会着意在例上添上许多,以彰显贵重。

但褚家落魄,沈戎河又眼瞅着不得盛宠,自然没人能为他好好张罗这些。

索性他们因利而合也不觉有什么为难之处。

将她送至马车前,沈戎河突然开口说了什么便离去,叫廖文茵怔忪许久。

“你放心,该有的我必不会少了你的。”

·

“小姐,小姐?”

虞娘轻声唤了她两下,见她回过神来:“不早了,小姐该睡了。”

廖文茵躺在床上,虞娘支了几个暖炉,又将两个小汤婆子灌满了热水给她塞到脚边,往上拢了拢被子,皱着眉轻声道:“若非没法子,何至于掺和到天家事去,明儿一早,贵妃母子的事可就瞒不住了,旁的倒还好,咱们也管不住别人的嘴,只是大人那——”

廖文茵缩着脖子往被窝里面埋了埋,让脚更贴那汤婆子,闻言不在意道:“父亲向来信奉明哲保身,只是如今已身在其中,父亲即便生气,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虞娘几番张嘴,最终也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吹灭了烛火,轻手轻脚的退出去。

黑暗中,廖文茵缓缓睁开眼。

她心里知道,姚嬷嬷虞娘她们都为着自己不值,又心疼她拿自己的婚事儿戏。

其实廖文茵并不觉自己可怜,她已是摽梅之期,迟早是要嫁人的,白雉先前也想为她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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