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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娘(2 / 3)

沈戎河没再说话,默认了似的,又仿佛出了神,没有再听她们说什么。

待宴终于散尽,天色已然混混下来,众人纷纷离去,昌宁却非央求着廖文茵在庄子里陪她住上一夜。

少女挽着她的手,又娇又蛮的痴缠,廖文茵被她烦的不行,眼神示意抱着胳膊在一旁看戏的沈戎河。

还不管管你这表妹?

沈戎河迎着她的眼神,缓缓一挑眉,恍作壁上观,全然不在乎自己未婚妻的求助。

廖文茵暗暗咬牙,对这兄妹两个无言以对,当着满院子的人也不好开口斥她,只得无奈答应下来,看着得偿所愿的跑去吩咐人的昌宁,廖文茵神色无奈。

沈戎河兴致盎然的看完她气得要命还要端着脸面,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晚上便就歇在了昌宁这里,廖文茵叫跟着来的小厮回去传话,以免嬷嬷她们在府上担心。

今日再怎么小心,还是在不甚严实的雪庐里受了些风寒,嗓子里头压不住的痒意,虞娘见状,忙去让人烧了许多热水来,将人塞进烫人的木桶中才算放心。

虞娘细细给小姐按着头,廖文茵眯着眼,懒洋洋的吩咐她明日记得派些人去茶坊取些新茶来。

沉吟了下,廖文茵问道:“那新人好像是个茶娘吗,有没有查探了底细。”

她这茶坊生意倒不是要紧的,只是虞蒙办的事情隐秘,用摸不清底的人她总不放心。

何况据她上次观察,沈戎河并不是喜茶之人,他那梅庄的庭室里连一套茶具都没有,更遑论为此向自己开口。

廖文茵总觉得沈戎河今日提及不似寻常,即便男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她还是起了探查之心。

·

翌日,虞娘亲去了茶坊。

近来因着南疆的事情,茶叶的货路被截断,又逢冬至,家家户户都忙着过节,店内生意很是冷清。

掌柜的今日也偷懒归家去了,店内只留一个打杂的小厮,见虞娘来了,还惊了一跳。

“虞姑娘,今日怎么得空来店里了,是东家有什么吩咐吗?”

小厮言语间有些局促,生怕叫东家手底下人发现掌柜的躲懒。

虞娘轻笑了下,也不揭穿他,“我问你,店里是不是新来个茶娘,掌柜的从哪里招来做工的?”

小厮松了口气,说那茶娘是个孤女,掌柜的从人牙子手里头买来的,本是怜她孤苦叫她在店里随意打个杂,没成想她竟然还有制茶的手艺,可叫掌柜的喜得很。

虞娘皱皱眉,再问什么那小厮也不知道别的了,吩咐他告诉掌柜的以后不许随便招人,便让他将那茶娘唤出来。

虞娘坐在堂上,不多时就见一女子掀起帘子从后院而来。

那女子也就双十年岁,身上裹着粗布袍也难掩清丽,身上的衣物虽然陈旧但是浆洗的干净,看得出来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人。

被虞娘上下打量着,那女子明显有些不安。

带她来的小厮在身后轻轻推了推她,低声叫她上前去给贵人行礼,在他们这种平头百姓眼里,东家身旁伺候的婢女都已是不可及的贵人了。

虞娘含着笑意问她叫什么,是哪里人氏,制茶的技艺从哪里学得,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人了...

那女子怯懦的一一答了,原来她姓柳,名唤三娘,是京畿附近的庄上农户家的,家里遭了难就留她和一个瞎了眼的老妈子,旁的都说的清楚,只是问她在哪里学得制茶却支支吾吾,只说是从前庄子上的一个茶娘教她的。

虞娘心中疑虑,却也没表现出来,又温和的与她说了东家觉得这新制的茶不错,问她愿不愿意将茶方子卖给茶坊,往后她们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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