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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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柞红轩前后门都有婆子把守着,廖喈看了眼她们也没说什么,倒是姚政因着担心女儿快步往里头走去。

廖姑母看见夫君来了,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扑在姚政身上哭着,廖文茵也快步上前来,廖喈脸色阴沉着问道:“你妹妹如何了,你母亲呢?”

廖文茵看了眼还在伤心的姑母,面色犹疑,低声道:“萱儿昏迷过去安置在内室了,大夫也已经瞧过,倒是不伤及性命,只是脸上的伤口深,可能会留下疤。”

她说的为难,那边廖姑母哭的更难过,她的萱儿二八年华,正是议亲的时候,夫君升了官被调任归京,一家人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哪里能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不是来探望嫂嫂吗,怎么好端端的伤着脸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政语气有些发冲的对着廖文茵喊,廖喈回头看了他一眼,姚政被那一眼瞪得有些胆寒,不再说话。

这位姑丈毕竟是长辈,女儿在自家出了事,情急些也是有的,廖文茵并未在意,只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你母亲在哪里?”

廖喈沉着声又问了一次。

白雉被捆了手脚放到在床上,只留那个老妈子在一旁守着,人一多,白雉好像又受了惊吓似的,在床上不住的挣扎。

廖喈背对着所有人站在床前,看着这昔日枕边人的疯癫模样,眼神幽暗神色莫名。

身后众人都看着他,只等他给个决断出来。

良久,廖喈低沉的声音转来:“从今天起,封闭柞红轩,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若有什么先回过小姐。”

随即又转头跟廖姑母夫妇俩道:“她如今疯疯癫癫,实在是难以处置,终究是我们家对不住你们,萱儿要用什么药只管说,务必将她医治好。”

姚政扶着自家夫人,对此事也心知肚明,虽然女儿被伤了脸,但白雉如今是个病人,难不成还指望廖家拿白雉一条命来陪她女儿的脸吗?

男人面上悲痛,心里头盘算着,事情已成定局,萱儿的脸治好了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治不好,廖家也欠他们这份情,总有一番说头,自己如今初回京城,往后官场上少不得还得这位舅哥提携。

如若此,还不如承了廖家的情便是,往后萱儿真因此困嫁,廖家也不会不管她。

廖文茵在一旁安安静静没有插嘴,却将在场所有人的心思看在眼底。

在柞红轩这里总是不便,吩咐人将姚书萱挪回澹容阁去,这场闹剧才算是暂且歇下。

厨房还备了一小桌席菜,预备晚上家宴,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大桌菜便被搁置于此,厨娘有些为难的寻到廖文茵这里,哪知廖文茵听完了,静静看着她并不出声。

那厨娘也是院子里用惯了的老人,被少女那双凤眸注视着,她竟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衣角。

虞娘端上一盏热茶来,叹道:“今年真是奇了,这几场雪下的又急又大,奴婢前两天去街上,还看见城外有许多逃难来的难民呢。”

廖文茵手中被热茶暖了后,面上气血也恢复了些,垂下眼眸看着茶盏里轻轻漂浮的茶叶梗,开口道:“每逢雪灾有难民,京城的官宦豪绅素来有施粥放粮的旧例,咱们家自然也不能例外,”她抬眼笑意盈盈,

“既如此,便叫家里人去采买白米,今日制的席宴也是不少好菜,便也一同拿去,就当是给那些寡淡的粥食添些油水罢。”

少女眉目清丽绝伦,仿佛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随意便将厨房精心制备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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