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卫玉苔的私库钥匙在哪?
梁釉明白过来,他这是谋财,不是害命 ,这就好办多了。
不过 ,卫玉苔的私库钥匙,她哪知道?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命,先把命保下来重要。
我知道,我知道,梁釉急急说道!
私库钥匙是吧 ,我瞧见过,在书房,我给他送汤时见过,他在把玩一个红木匣子,那匣子颇为精致,上面刻着凤凰图腾 ,他瞧见我进去,便收起了。
卫玉阶听闻,眼中闪过贪婪之色,你见过那把钥匙?
梁釉没见过,但是依旧不影响她胡编乱造,她连连点头,见过。
是一把金钥匙,上面镶着各类宝石 ,很是精美。
不想话音未落,颈上便掐上了一双手。
卫玉阶双眼通红,状若癫狂,贱人,你竟敢骗我,卫玉苔那把钥匙是玉石雕刻而成,是卫玉苔母亲朝阳郡主陪嫁之物,乃是当年朝阳郡主及笄之年襄阳王赠爱女的及笄礼,听闻私库里奇珍异宝,数不胜数,“价值连城,你不知道,说着他又松开了手,怔怔的立在那里,讽刺一笑,也是 ,卫玉苔生性多疑,这么重要的东西又怎么会让你知道。
梁釉翻了个白眼,你老反应是不是太晚了,我与卫玉苔不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绑架我倒不如绑沈之雪。
介时,你带着沈之雪往卫玉苔面前一站,那什么私库钥匙,卫玉苔还不得老老实实奉上。
呵,你以为我不想?
梁釉被这句话噎到 ,想起自卫玉阶逃走,卫玉苔便连夜把自己暗卫营的顶端暗卫派到了沈之雪的身边,以防卫玉阶对沈之雪下手。
房间内一时寂静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梁釉才试探性的开口,那个,我虽不知道卫玉苔的私库钥匙在哪,但我这些年倒也存些银子,虽不能大富大贵,但是富足一生还是没问题的,还有,大哥也知,我娘家是做生意的,大哥若不嫌弃,不如往青州去,我父亲在那里做生意 ,若是大哥没银子了,只管去取。
说着,她话锋一转,状似为难道,只是,想要取银子,得用一块玉佩,那玉佩是我出嫁只时,父亲所赠,现在与我的私房银子在一起,都再卫府里。
不如你传封信给我的丫鬟,让她送来。
说完这些,她微微抬头看了看卫玉阶,
他依旧是那副模样,就在梁釉以为他不好开口的时候,他却开了口 ,你说我写 ,说着 太又抬头看了看梁釉,你身上可有什么信物 ,到时带着信一并交给你的丫鬟,以免她不信。
梁釉闻言,低头看了看她身上 ,很显然,她是就寝时被劫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素净的米黄色衣裙,莫说首饰,连耳环都没有戴。
卫玉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面上闪过不耐之色。
刚要开口讽刺两句 ,便听梁釉道,你快帮我解开绳索。
解开你跑了怎么办,他反驳到,
我不会跑的,说着 她眼神一转,时至今日,我也不瞒你了 ,我也本想离开京城,不过卫玉苔不会让我离开的,我与他虽不亲近,可那么长时间同住一个屋檐下,哈知道他的一些秘密的。
今日正是一个好时机 ,我们一同逃走 ,如何。
卫玉阶看着眼前女人,她的面容在月光下衬得尤为苍白,眼神真挚,言词恳切,他心想,倒不如信上一信,一个女子,还能翻出她的手掌心不可。
梁釉手腕上的绳子被砍掉,她活动活动手腕,顾不上疼痛,连忙将手伸进衣领处,摸索一会,便拿出一个小小的长命锁来。
她吞了吞囗水,这个,我自幼便带着的,我的丫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