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想把他阉了。”
陆荧笑了,赞同般说:“活该,闻如缺过防身武器吗,她缺男朋友啊!她需要对象!而且秦昭明知道去年闻如早就看上了那支限量款口红,还故意暗示她生日礼物他就送这个,把闻如激动了好几天,结果生日当天拆开里面是一把冷冰冰的手.枪,还欠揍地说‘保护好自己的生命生日才有意义,你看哪个死人还过生日啊’这种危险发言,这事谁能忍啊!闻如没当众给他几拳就算是给秦昭面子了。”
“不是这样的,后来秦昭真的回去买口红了,花了几百块钱买的口红最后被摔坏了,本来想再买一支,却已经售空了。”
“原来是这样啊!”陆荧恍然大悟,“你怎么知道的?照秦昭的德行应该不会跟你说这件事吧?!”
时渊抬手捏了捏眉心,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那狗大清早把我从床上拽下来让我陪他一块去重新买,因为那支口红是我不小心摔出去的,他带我去的目的是让我结账。”
时渊越想越觉得秦昭那货是真狗。
“也算是赔偿吧。”毕竟弄坏了人家买的口红。
时渊凉凉看了陆荧一眼,“我给他卡他不要,非要拽我一块去。”
陆荧闻言笑出了声,“那确实挺狗的。”
*
身穿睡裙的女孩坐在沙发上乖乖看电视,两条白皙的腿耷拉下来摇摇晃晃的,听到响动看向门口,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害羞,跳下沙发就想往楼上跑。
突然失重的感觉袭来,她被人抱起来,男人声音微微低沉,“又不穿鞋到处跑?”
幽清辞双手环住祁洛离的脖颈,把脸埋进怀里,祁洛离紧了紧环住她腰的手。
“我忘记了,下次注意。”
祁洛离浅笑,揉了揉幽清辞的小脑袋,“阿辞真乖。”
与此同时门被打开,千聆忧走进来在玄关换鞋。
“你俩少腻歪。”千聆忧面不改色,紫眸中永远都是冷静与冷眼旁观。
千聆忧刚从中药铺抓药回来,正准备做个小实验,可惜这里器材不够,配备也麻烦,所以打算先熬药自己试药。
幽清辞:“忧姐姐要熬药吗?”
千聆忧换完鞋往厨房走去,“是啊。”
幽清辞闻言诧异,赶紧暗示祁洛离回房间开窗通风。
幽清辞小声说:“那味儿我受不了,光闻着就知道苦。”
祁洛离:“你从小就喝她的药还没喝习惯啊?”
“我都多久不喝了?!”幽清辞吸了吸鼻子,“而且我现在身子好多了,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整天喝。”
祁洛离抱着幽清辞回了房间,把门关紧,又把窗户打开。
祁洛离也知道,千聆忧一旦开始熬药,这间公寓定然到处都是药草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