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看着温向晴叹了口气，“你不愿告诉我，那我就去叫人查了。”
温向晴垂下了眼眸，然后低声道：“自己摔的。”
温向晴不想骗顾老夫人，所以说的是实话。
毕竟……这也算是自己摔的吧。
顾老夫人皱起了眉头，很是不解地问道：“自己摔的？”
温向晴头低得更低了，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蠢了，温向晴压根说不出口。
顾老夫人看了温向晴许久，然后轻声叹息，“你不想说的话那就不说了。”
“我没……”温向晴抬起头看着顾老夫人，眼眶红红的，但眼底满是认真，“奶奶，我不会骗你的。”
顾老夫人看着温向晴这个样子有些无奈又带着宠溺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可是你是不可能会故意把自己腿摔成这样的。”
温向晴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宝贵这双腿，可是顾九宴偏偏就是相信了苏云清的话，又偏偏……
还真的是温向晴推的苏云清，不小心自己被带下去了。
温向晴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那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晴晴？”顾老夫人见温向晴有些失神，对着她喊道。
温向晴抬起头看向顾老夫人，没有再提及自己的腿，而是转移话题道：“奶奶，你知道九宴哥哥和苏云清的事吗？”
顾老夫人有些不解地看着温向晴，但依旧很敏锐地皱了一下眉头，她重复着苏云清的名字问道：“苏云清？”
“嗯。”温向晴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是她吗？”顾老夫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啊？”温向晴愣了一下，没有懂顾老夫人的意思。
“是她让你的腿变成这样的吗？”顾老夫人好脾气的说道，但语气却不善。
温向晴迟疑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奶奶，是我推了苏云清，然后她抓住了我的手，导致我摔了下去。”
温向晴还是做不到对顾老夫人撒谎，所以她就说别那么早过来嘛……
“你推了苏云清？”顾老夫人愣了一下。
温向晴轻点了一下头，眼神却一直注意着顾老夫人的神情。
她怕顾老夫人对她印象不好。
“九宴这孩子真是！”顾老夫人突然说道。
温向晴的脑袋上多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顾老夫人就扯到了顾九宴身上。
“是顾九宴和那个苏云清两个人有一腿吧？”顾老夫人斩钉截铁地说道。
温向晴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我们晴晴这么好的一个小孩，只有在九宴的事情上会不论后果。”顾老夫人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温向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倒不是对顾老夫人的话不满，而是她确实觉得有问题。
自己好像确实之前遇到和顾九宴有关的事情，就不计后果的去做，对程听兰和顾文瑜的孤立是，对苏云清的不爽亦是。
温向晴眨了眨眼睛，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头，这里面都是水吗？
还是……她真的就是天选恋爱脑啊？
“晴晴你这是做什么？”顾老夫人好笑地看着温向晴拍自己的头。
温向晴觉得自己需要回家好好理理，她把心绪整理好，然后对顾老夫人笑了笑说道：“我看看这里面是不是都是水啊……”
“别打岔。”顾老夫人抬手摸了摸前面温向晴拍的地方。
温向晴笑吟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