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璟寻了正为他擦洗佩剑的青松,拍拍他肩膀,看着这虎头虎脑的小子,颇为神秘的给了他一封书信,说道:
“偷偷的将这信送到永州…”
青松得了命令,立刻找了十几个壮实的家丁,套了辆府里最好的马车急奔永州就去了。
不多时日,青松一行人便到了永州顾府。
由下人通报,进了前厅。
顾萧竹见了来信,也很欣慰,叫林鸢收拾一番带上小儿子上车去。
临行前夫妇二人又担心小儿子年幼好动,冲撞了小妹安胎,将他留在永州。
林鸢一路上忧心七月十四赶不到侯府,几番吩咐加快脚步,青松便叫马夫再快些。七月十三便回了侯府。
林鸢这是头一回来定远侯府,无论是娘家还是婆家,不过是家境殷实一些罢了。从未见过如此豪气的府宅。
心中很是为小妹高兴。
“大姨奶奶,二爷千叮咛万嘱咐,务必不能走漏了风声,只得委屈您了。”
青松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轻纱帷帽,双手捧着献给林鸢,不晓得她是什么脾性,有些胆怯。
看着小鸡子一样的青松,知道他有些害怕。林鸢轻轻一笑,接过帷帽戴上。
一行人簇拥着,悄悄将林鸢带去了厢房安置。
“姨奶奶,您来得匆忙也未曾带个女使,二爷吩咐先给您寻了两个我家侯爷夫人的丫头伺候着。
今日暂时还不能与少夫人见面,为着避嫌,二爷明日再跟您问好。您体谅。”
青松说罢匆匆走了。
林鸢入了厢房,见这客房都如此奢华,看来侯府真是个实打实的金窟窿。
下人们对自己恭敬得跟见了娘一样,想必小妹过得很好。
走进里屋,两个很是文雅的女使对她行礼。端上了好几套华服珠冠,让林鸢挑选。
“这些我不要,你们拿走吧。”林鸢心里有点不高兴,难道这侯府规矩如此之多,穿得寒酸了不能在府中走动么?
倘若是小妹准备的也就罢了,可小妹毫不知情,必定是府里其他主子叫她们奉上的。
虽然自己是女人,也喜欢脂粉钗饰,可她林鸢还是不愿受别人这种施舍一般的赠物。
两个女使见林鸢有些不开心,不愿意要,对视一眼匆匆出去了。
过了一阵儿又带着好几个女使,个个捧着样式各不相同的首饰衣裙又折返回房请她挑选。
林鸢心中一阵怒意,这是当她以为不够华丽?把她当什么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打秋风的!
立刻就叫一干人等全部出去。
“真是蠢笨!”
叶璟听完下人回话,心下知道林鸢必定是误会了,也顾不得什么避嫌,直接去了厢房。
“长姐。”
林鸢坐在榻上随手拿了本诗词看了起来,忽然听见门外似乎是小妹夫君的声音在叫自己。
“是妹夫么?”
林鸢走到门口。
“正是。长姐不必开门,只是想跟长姐解释一二。”
叶璟听到她行至门口,急忙出声。
“长姐想必是误会了,方才的东西是我令她们准备的。”
林鸢淡淡地声音,听不出喜怒,向他传来:
“妹夫多虑。阿姊只是不喜这些黄白之物罢了,今日前来只为探望孕中小妹。”
“长姐傲骨,我早就有所耳闻。只是这些并不是送来讨长姐欢心的。
长姐知晓,自从清儿得知姐夫调离京城后,日夜忧心。怕长姐因此受苦憔悴。
我此举是希望长姐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