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惊人的脸来。美则美矣,然毫无生气,彷佛失去灵魂的木偶。
“你是?”白月光细细地看着那站定在面前的木美人,忽然惊讶道:“是你!”
“白姑娘认识她?”秦枫侧头。
“是我。”木美人静静地站立在厅内,答了一句。
白月光劳累过度的脸上立即显出惊讶却又十分警惕又防备的表情来,混合着万分的疲惫,看上去晦涩而古怪,显然认出了来人,说话间声音也不觉提高了三分:“你是刘兆安的侍妾,你来做什么?”
秦枫眉头一皱,手中利剑并未撤去。
当日刘兆安以商议解除瘟疫之法召唤郡内各处名医,又觊觎白月光姿色要强娶白月光为妾,却被白月光伺机逃脱,如今他的侍妾深夜找上门来,莫非又有什么诡计?
“我不是他的侍妾。”来人苍白的脸上突然间布满了无比的憎恶,仿佛极不愿意听到这个字眼。
“你分明与他……”白月光怔怔地说了一半,却叹一口气转移了话题:“那日里,是你放我离开……”
那日里白月光被关起来之后,巧合之下偷听到刘兆安与下属的谈话,得知刘兆安要放火烧了牛家寨,心中焦急,偷偷以身上带着的少许麻醉药麻翻了几个看守逃出密室,却在园内迷了方向找不到出去的路。
误打误撞之下正好逃进一个开着门的房间,屋内一对男女抱在一起,听那男人的声音竟然就是刘兆安。
院子里下人们早就都躲了开了,白月光乍见如此情景十分羞耻正欲离开,却被这女子发现,她原以为行迹暴露那女子要大声惊叫,谁料对方却只是暗暗盯着她不放,白月光无奈只得藏身于纱帐之后耐着性子等他们完毕。
刘兆安离去之后,那女子才好整以暇地来到她面前,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女子听白月光说明原因之后,竟一改方才风骚放荡之态,居然给白月光指明了方向,为她打开后门让她离开。
面色惨白的女子却没有理会白月光的那半句话,只道:“听说瘟疫是你解的。”
若没有此女,白月光哪能逃离总督府。
白月光是记情之人,此时虽然明知此女为刘兆安侍妾,然感念她那日相助之恩,毅然走过来对着眼前之人跪了下去。
“不管夫人是何身份,当日若没有夫人相助,白月光还被困在总督府,瘟疫不解,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送命,此情白月光永记心间,请受月光一拜。”
虽只是几句话,念初心本是聪明人,已经明了当日之事。
“骆寂惭愧,今日是来讨还恩情。”
面色惨白的女子并没有过多表示,只是缓缓地在白月光对面跪了下去
白月光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夫人请起来说话。”
伸手去扶那跪在地上的女子,那女子却不起身,只冷冷地道:“骆寂对白姑娘有活命之恩,今日来讨要恩情,白姑娘应该不会推辞吧?”
众人面面相觑。
虽说是有相助之恩,但这样来直接的讨要恩情的还真不多见。
莫非要借机为难白月光?或者来替刘兆安报复白月光?念初心警惕地看了一眼白月光。
白月光了解念初心的意思,还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对那女子笑道:“夫人请说,只要月光力所能及,自然做到。”
“那好,白姑娘是爽快人。”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女子苍白瘦削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只淡淡地道:“骆寂此来是向白姑娘索取一样东西,请白姑娘相赠。”
“什么东西?”
“一份不留痕迹、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木美人依旧面无表情。
白月光和念初心均未想到骆寂提出的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