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神色呆滞，眼神无光，眼神之中满是不甘。
而顾长生总觉得自己脑海之中与她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联系。
就如同——
他一个心念下去，宫子怡便会直接魂飞魄散！
“这到底是什么啊？”顾长生好奇的看着一脸绝望的宫子怡，发出自己的疑惑。
清涟道：“我使用的那张符箓虽然是符箓，但是也不算，可以算作是一门有些特殊的神魂类宝贝，这东西可以让两人之间签订下主仆契约，永世不会背叛，这算是修行界里很邪恶的东西了，我也是意外从一个邪修的手中获得的。”
“此物对我无用，刚好这宫子怡贱人虽然实力一般，只是金丹巅峰罢了，但保护保护你，还是足够了。”
顾长生大惊。
这竟然是主仆协议！
这东西——
真不愧是邪恶清涟的手笔啊！
这东西只要签订了，除非以后宫子怡真的成仙了，不然哪怕到了渡劫的实力，也绝对不可能违背其中的契约！
这就是这主仆契约的强大之处。
不过像这种东西也很大限制，也不是想签订就可以签订的，找到这种珍贵的符箓是一回事，而且还要被契约的人放开心神，不得有任何的反抗，这点就很难做到了。
有的修士反正宁愿死，也绝对不可能成为别人的仆人。
不过宫子怡还是比较怕死的，哪怕是成为仆人，也不愿去死。
“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了，听到没有？”清涟一把拽着宫子怡走到顾长生的面前，“叫主人。”
宫子怡看了一眼顾长生，没吭声。
“啪！”
清涟一巴掌直接把她打翻在地上，“我跟你说话呢，耳朵是聋掉了吗！”
顾长生盯着清涟，现在的清涟在融合清曦后，整体还是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看着就温和了不少，而温和的她，挂着微笑，却狠狠的打宫子怡，看着怎么都有点违和的感觉...
“主，主人...”宫子怡摸着两边都已经肿胀起来的脸庞，低声道。
“大声点！”
“主人！！！”宫子怡彻底放开了，大声呼喊。
“很好。”清涟满意点了点脑袋。
她对顾长生道：“她以后就是你的奴隶了，随意驱使她，哪怕遇到危险了，你让她殿后就是，死了不要紧，下次我还会给你找其他奴隶的。”
想到了什么，清涟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顾长生，“你这小子给我记住啊！别的我不管，但是不许把她收为妻子！”
“如果你要是敢把她变成你的妻子，你——”
说着，清涟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她眼神缓缓朝着下方移动，就来到了一些地方。
这马上看的顾长生胯下一凉。
“不会，不会！”顾长生立马点头，“你放心好了，她肯定是我的奴隶，我肯定不会碰她的！”
“哼哼，最好是这样！”清涟轻哼一声。
“而且，你也给我少拈花惹草，听到了没！我可不想...”
“好了，我...”
“你...”顾长生忽然想到了什么，瞅了一眼清涟，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
清涟现在这些事情做的就仿佛——
准备后事似的。
她要走了？
顾长生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清涟淡淡看了他一眼，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柔和，不过马上便恢复到了神色冰冷的模样。
“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