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是好事,不过你他么伤天害理就不对了。”老胡说。
“伤天害理?又不是霸占你们地方,价钱也公道合理,我害谁了?”
“你害不害跟我没关系,我也跟你说过,这不是钱的事,你明白啥意思不?”老胡说。
“你的事跟我没关系,你想办法解决你的事,咱们好说好商量。”孟春海拿出流氓的气质。
“滚蛋,好好跟他么你说话,你他么真拿自己当东西了。”老秦的脾气已经压了半天,终于爆发了出来,这要在以前早给他抓起来惩奸除恶了。
一直站在后面不说话的老社会看见自己大哥被人这么说,立马冲上来向老秦挥出了一拳,好在老秦的余光瞥见了这一拳的到来,向后躲了过去。孟春海在旁边及时做出喝止,老社会才停下又抬起的拳头。老胡跟老皮头也惊的直接站了起来,手把在椅子上,好像再有什么状况就要随时抡起椅子砸过去一般。
孟春海制止完老社会,把老社会往身后拉开,然后对眼睛都瞪圆了的老秦说道“对不起了,大叔,是我没管好我老弟,真对不住了。”
“这小青年是真他么彪啊,对我都他么敢动手,咋的,想进去吃白菜馒头了。”老秦有点惊魂未定地说。
“赶紧滚,以后都他妈别来了,好好的影响心情都。”老胡对老秦差点被打的事,很是气愤地说。
“行,这回是我们不对,房子的事儿下回咱们再聊,几位叔也消消气,我们就不打扰了。”孟春海显的很沉稳。
“下回个毛线,不卖就是不卖,赶紧滚,以后再也别来了。”老胡对着往外走去的孟春海斩钉截跌地说道。
“别生气,老爷子,下回咱们再好好谈,再见。”孟春海往外走出去的脚步又回过头地说,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看着周围的景色,更是坚定了要把这里拿下的决心,要不然态度都已经上了很多,再干不上工程的话,那不就是赔了钱不说还错失了挣大钱的机会吗?
三个老头看到孟春海离开,嫌坐的累了便站在了栏杆边上,这时一句话都没敢说的老皮头才心有余悸地说“这个叫孟春海的我听说过,在林水县算是流氓里头出了名的了,靠放局子跟高利贷发的家,当年还听说杀过人,后来估计是花了点钱,进去待了几年就出来了,出来后就更没人敢惹了。”
“你咋知道的?”老胡问。
“我有个大侄儿在他放的局子上玩过,欠了一屁股饥荒,后来还不上钱,人就天天上家里去闹。就我当时跟你借钱你没借那回。”老皮头看向老胡。
“哦,后来咋整的?”老胡问。
“能咋整,把有的东西都给人家了呗,剩下的慢慢还了几年才还完。”老皮头说。
“我也玩过几年,赌徒算是见过很多,那群人一上赌桌就跟抽了大烟似的,眼睛都能冒出光来。而且那群人都跟有病似的,就喜欢输钱之后跟人吹自己输了多少钱,还有一些傻的,特别喜欢跟这种不务正业的人走在一起,好像能跟这些人走是多光荣的事儿似的。”老胡也是赌过的人,赌博这种事在小县城里算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你赢了输了?”老皮头问。
“我运气好,整体算下来没输着。玩的多了,就没啥意思了,后来陪秋雪的时候多了,也就不玩了。”老胡说。
“老胡老胡嘛,听说你打麻将总赢,后来都没人跟你玩啦。”老皮头笑着说。
“这你都听说了。我以前还总以为我打麻将技术好才赢的,后来站人后面看别人玩才知道我玩的其实很一般,但就是能赢,说来也怪。反正我觉得玩啥玩意儿主要还是靠运气,老天爷想让你赢,你不想赢都难,老天爷想让你输,那你咋玩都不带赢的。”老胡摸索出来的门道,放在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