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等你在这肆意诬陷?”卢公平振振有词的回复道。
之后,一个士兵凑到卢公平身前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卢公平听后更是恼怒不堪:“我不管他是谁,王子犯法也得庶民同罪。你们不敢抓,我抓。”
姬平宣见这个捕头软硬不吃,这么坚决,他心想索性就去京兆府走一趟。
“李嗣,林允之我们现在是嫌犯,暂且束手就擒也无妨,见了王大人后再当堂对证,清者自清。”姬平宣高声说道。
李嗣和林允之被姬平宣的话整懵了,面面相觑,心里都在想:这是怎么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向纨绔子弟著称的安庆王少爷,既然能说出这种话,自从生了病后像变了个人。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宣儿,老娘的菜刀第一个砍了他。”徐娇叉着腰掂着菜刀向前边的士兵喊道。
屈月和采儿也一同赶到了窄巷口。
猝不及防的士兵们被这一吼吓破了胆,连忙转身拿着佩刀对准了徐娇。
“哎,我的娘,别闹!”姬平宣边说边从士兵们中间走到了徐娇身旁。
他小声的对徐娇说了发生这一幕的缘由,徐娇听后似乎明白了姬平宣的用意,便不再生气。
随后姬平宣,李嗣,林允之和羁押自己的官兵走出了几步。
姬平宣而后又扭头大声的对徐娇说道:“娘,这两位俊俏的公子哥拜托照顾了,回来还要一醉方休。”
采儿有些慌乱朝姬平宣嘟囔道:“谁要和你一醉方休,你想的美?”
姬平宣笑了笑,眼神瞅向屈月然后对着采儿说:“除了你们两位还有谁?”说完又哈哈大笑出了声。
采儿有些气急:“你无耻……你……”
屈月见采儿有些无礼了,连忙拉着采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京兆府尹相王胡督,白发长须已年过六旬。时常耳背听不清,两眼昏花经常认错人。
就这样一位京都糊涂官却左右逢源,担任此官职快要二十年。他本要辞官善终养老,可朝廷内各王侯将相力保,愣是要他再干下去。
卢公平押着姬平宣等人来到了京兆府大堂,王胡督此时正在后院睡午觉。
他看到大堂偏座的主簿正在撰写文书,便上前询问:“荊主簿,王尹相大人何时上堂办案?”
荊主簿抬头看了一眼卢公平,随即又开始写起了文书。
片刻后,他边写边说道:“京都地界藏龙卧虎,卢大人小心为妙啊,不是什么水都能蹚啊?”
卢公平听了这话有些惊讶,自己明明抓了嫌犯秉公执法,为何荊主簿这般提醒?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卢公平还未见王胡督上堂,他索性到了京兆府门前敲起了鸣冤鼓。
咚,咚,咚。这时荊主簿赶紧起身去后院迎王胡督。
到了京兆府尹相寝卧门口,王胡督正边穿衣边往外出。
荊主簿连忙相迎说道:“大人啊,卢公平这个耿直的家伙又闯祸了,他把安庆王的儿子给抓了?”
王胡督好像没有听清他说的抓了谁,他又凑到荊主簿脸旁问道:“抓了谁?”
荊主簿又大声的朝他耳旁喊道:“安庆王的儿子!”
王胡督愣了一下,心想这不又抓了个祖宗回来,他二话没说推开荊主簿又回到了卧房反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