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牙疼,一手捂着脸训斥,气势不减。
“家主息怒,小的一定会找回来的!”
“家主息怒!”
“那还不快去!”陈梁怒不可遏,又是一脚踢上了桌子,肥壮的腿蓄了十足的里,上号的迦南木桌腿瞬间断裂。
“陈家主,不必大费周章,我们已经帮您找回了。”盏鸢边走边说。
“……竟是你!我看就是你们偷的!”陈梁看着进来的三人,怒气瞬间冲破天际。
可当他看清自己夫人牌位被谁抱着时,他当场又踹了一脚桌子,直接下去,扬手就扇了那个男人一巴掌。
梁树台瞬间被掀翻,捂着脸突出一口血,粘稠的血液里还掺杂着一颗牙齿。
万商落和盏鸢对视一眼,各自退后一步,任由正主与小三互殴,虽说是单方面。
万商落看着暴躁的陈梁,越看越觉得可悲,不过也就只剩可悲了。而另一边完全处于弱势的梁树台,她同样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因为若是他没有与陈夫人搞在一起,她母亲就不会经历那场生死关。
“救命!”梁树台被殴打在地,久久步伐起来,只能想万商落他们求助。
奈何他们无动于衷,梁树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牌位被抢走,“还我……”
“还你?这是我夫人的牌位!你凭什么拿?!”陈梁再次狠狠踹了一脚梁树台的腹部。
“她不爱你,她是你强娶过去的……”梁树台要紧了牙,不服输的说。
“你知道什么!”陈梁踢人的劲更狠了,直接将人踹得又吐出一口血。
“她根本就不爱你!”
这是梁树台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此后陈梁还踹了很久,这才从梁树台怀里拿出了自己夫人的牌位,只是拿出来是牌位已经碎成了两瓣。
“去你妈的!”
陈梁气得当场拔了护卫的刀想要一杀为快,却被万商落一扇子制止。
“你!滚!”陈梁气得脸都红了,脸上的横肉直颤。
“陈梁,我今日带他来可不是给你打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夫人能得那种病绝对和楚绥隶脱不了干系。”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这个人,你夫人的姘头,你夫人就是他养父抓去炼制降魔珠后,患的那怪病,不信你可问问他。”
“而且,那楚绥隶又有什么理由让你相信,就凭那怪病都治不好的能力吗?!”万商落定定看着陈梁,眼眸恍若深不见底的黑谭。
“你……”
“你这次听楚绥隶的派人抓我是为了什么?为了复活你夫人,还是让我生不如死的方法。”
“……”
“你觉得他真的能做到吗?还是想上次那样,拿到想要的东西就跑?”
讲到这,陈梁的脸色已经从朱红尽数退成青白,他直愣愣的,无力地后退两步,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到了嘴边又戛然而止。
“陈梁,你握有楚绥隶什么把柄呢?”万商落低声询问,嘴上擒着意味不明的笑。
“我……”陈梁愣了许久,终于像是醒悟过来一般,猛的抬起头,“你在挑拨离间!”
然后扬手就要的万商落,却被盏鸢的灵力掀飞,还被嘲讽,“没什么实力,就不要在我面前搞什么动作。”
跌落在地的陈梁此时血色尽数褪尽,面如金纸,两眼放空,嘴唇嚅动,不知在说些什么。
“走吧。”万商落扫了他一眼,弯腰抓起梁树台的手拖着往外走。
两人将梁树台送回家,盏鸢又送了万商落一路,这才安然离去。
万商落回到家默默消化今天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