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兄弟。虽然隔了窄窄的一条缝,没有直接接触,但每个人被恶心得不行,恨不得立马蹦起来弹出去十米远。 可惜,他们的身体一点儿不听大脑使唤,甚至无法挪动一个手指头。与之相比,麻痹药水带来的痛苦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一旁,维多利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心中的小人早就抱着肚子笑得在地上打滚了,表面上,却正儿八经地头一次端起了会长的架子。她随意地侧坐在沙发扶手上,拿起一旁小茶几上的热可可,抿了一口,舒适地眯了眯眼睛,像只猫儿一般满足。 “你们搞小动作的时候,就应该清楚,”她清了清嗓子,“会有这一天。” “你,”维多利亚捧着她的小狼魔法咖啡杯,看向西里斯,“往西弗勒斯的坩埚里加料,偷偷调换炼金材料和半成品的标签,在他的书和笔记本上画鬼脸,涂改实验步骤。” “你,”她看向地上与一条咸鱼没什么两样的西弗勒斯,“对西里斯的木剑动手脚,给他下毒,将他落在这儿的书包丢进了垃圾桶,噢,还试图破坏训练场的设施但没有成功。” “现在,你们俩,可以算一算,因为你们的幼稚举动,公会损失了多少金加隆?” “还有那些宝贵的炼金材料。”说到这里,少女的面色沉了下来。这一刻,维多利亚看上去像一位真正的领导者。 西里斯恍惚了一瞬,在这一刻,他意识到少女从来不是生长在和平年代的温室花朵,而是受天际省严酷环境打磨而成的、无比坚硬的钻石。她参与过无数次、真正的,以命相博的战斗,杀戮、鲜血、死亡,都是她过去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和鼻涕精的那几次冲突,他们引以为傲的恶作剧和报复,在她眼里,很有可能仅仅是浪费时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西里斯,在所有人之中,你应当最清楚这一点。” 维多利亚失望的眼神令西里斯心虚地转移了视线,结果一不小心与西弗勒斯的目光相撞,两人同时被刺激得胃里一阵翻腾。随后,二人连眼角余光都变老实了,再不敢四处乱看。 语言能力被剥夺,无论多么完美的借口或是狡辩皆失去了作用,躺着的两位只能用眼神表达他们内心的恐惧。 “是的,我发现了。”龙裔故作严肃地说,“你们俩难道自不量力地认为,可以一直瞒着我吗?” 之前她还曾思考,该如何阻止这两位继续霍霍公会的(实际上是她的)财产,机会便送上门了。若是布林乔夫在这儿就好了,她不知第多少次感叹。以往,这些成员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一向是扔给盗贼公会的二把手解决的。 维多利亚瞟了一眼正乐呵呵地看热闹的詹姆斯,继续说道:“我记得,我清楚明白地告诫过你们,禁止在基地闹事。你们好像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她特地停顿了一小会儿,意有所指地望向被损坏的剑齿虎标本。詹姆斯猛地闭上了双眼,好像在说:“我睡着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维多利亚心里觉得好笑,不过依旧面无表情。 西弗勒斯似乎还是有些不服气。没关系,他服不服气,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而西里斯又想用那种狗狗般的眼神来让她心软了,维多利亚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移开了目光。 “既然公会的规定对你们来说形同虚设,那么,让我们试试诺德人的方法。” “在战友团,对付不听话、窝里斗的狼崽子,克拉科·白鬃总会要求他们同吃同住,一起狩猎,分享猎物,共饮一杯蜜酒,给对方的剑或战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