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莱姆斯倒是拥有了被邀请留下来的“特权”,不过他温和地婉拒了。维多利亚觉得,莱姆斯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脾气太好了,她好像从来没见过他生气,对待朋友简直是无条件包容。就像上个学期,她非要拉着他锻炼身体,他明明很不情愿,依旧在周末起了个大早陪她去跑步。
夜幕降临,他们轮流换好校袍。霍格沃茨特快在站台停下,学生们匆匆忙忙地赶着下车,天上飘起了蒙蒙细雨,维多利亚将右手虚虚按在雷古勒斯的肩膀上,避免他被拥挤的人群冲散,埃德加则牢牢牵着她的另一只手。
这样的画面在西里斯看来刺眼极了,好像他们是一家人似的。他和詹姆斯刚好跟在三人身后,在弟弟听到海格的叫喊声离开的时候,他迅速前插,抢占了位置。
“以后假期光明正大来我家玩吧。”西里斯好像迫不及待地试图证明什么,而且之前一直有雷古勒斯在场,他有话不能讲,可憋坏了。“想必沃尔布加会很乐意招待‘贵族’的。”他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地笑了。
西里斯发现,维多利亚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图,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就应该这样,他得意地想,自己和维多利亚才是一类人,雷古勒斯再讨人喜欢也无用。
原来如此。维多利亚夸赞道:“好主意。”明年暑假,夜莺的生意是时候拓展到伦敦了。或许可以借住在西里斯家一段时间。拜访同学这样完美的理由,戴维斯院长肯定乐见其成,她还不用骑着扫帚几个小时来回跑了。编造个“贵族”身份似乎还挺好用的?
他们一行六人跟随大部队,踏上一条黑乎乎的小路。许多辆马车静静地停在那儿,拉车的动物长相十分奇特,像是长着翅膀的黑马,却瘦得皮包骨,银白色的眼睛没有瞳孔。“这就是你叔叔阿尔法德说的飞马呀?”她扯了扯西里斯的袖子。
在二人关于生日礼物的讨论后的第二天,西里斯便马不停蹄地给阿尔法德写了一封信。然而他的那位叔叔神秘兮兮地在回信中写道,在霍格沃茨就能找到会飞的马,但是大多数人无法看见它们。维多利亚当时还以为,是在骗小孩呢,没想到真的有!
“什么?”西里斯左右张望,一匹马的影子都没看到。其他人同样一脸迷茫。
“你们看不见吗?”维多利亚走到其中一匹飞马跟前,踮起脚尖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它的脑袋。飞马垂下头,温顺地打了个响鼻,湿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拉车的动物。”她招呼着众人上前。
此时的场景分外诡异。在大家看来,就是维多利亚对着一团空气动手动脚。詹姆斯心里发毛,小时候听过的无数个灵异恐怖故事瞬间不受控制地从脑海中接连浮现出来,他硬生生止住向后退的脚步,故作平静地说:“这些马车难道不是全自动的吗?”他指向不远处的一些已经坐满了学生、正在缓缓行驶的马车。
“利亚,别碰它。”谨慎的性格使然,埃德加将一切看不见的未知事物默认归类为危险。他想要阻止维多利亚不顾后果的冒险行为,可另一个人正好挡了他的路,并且非但没有劝说,反而火上浇油。
“会隐身的飞马?”西里斯大步走上前去,兴奋地问:“在哪儿呢?”
龙裔微凉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牵引着他,碰了碰飞马的脖子,这种古怪的生物没有鬃毛,凸出的骨头硬邦邦硌着掌心。
“詹姆斯,过来!”他开心地喊道,“这里真的有个看不见的生物!”西里斯热切地转头看向维多利亚的侧脸,越看心中的喜悦越盛,他惊奇地发现,和这个女孩呆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有意思极了,永远都不会无聊。
接下来,这匹黑马惨遭掠夺者们“毒手”。詹姆斯一改先前的态度,好奇地问这问那,尽管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