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如此,便都对吗?”
祝茵也道:“我也知道恋爱脑没什么不对的,反正都是各人选择而已,不管选择什么只要能够自己承担的起责任跟代价我就觉得没什么不可以,也不犯法也不危害社会治安,没什么不行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是那种说恋爱脑的人太刻薄了。”
常欢欢道:“之前网上不是经常说什么王宝钏是恋爱脑,恋爱脑都去挖野菜什么的吗?我觉得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王宝钏挖野菜又怎么样?只要她自己觉得值得,那就足够了。”
常欢欢道:“退一万步来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啊?凭什么让别人不许这个不许那个的。我反而很敬佩王宝钏这样的女子,她坚守的也许并非是一个凉薄的丈夫,而是为了自我实现。她有诺必践,这难道不得歌颂跟赞扬吗?王宝钏之所以苦受寒窑也是因为她答应了薛平贵,纵然他再娶负了她,可她实现了自己的承诺。梁启超也说过
,人最大的幸福是实现自己的责任,完成自己的责任比什么都快乐。王宝钏答应薛平贵之后,她的责任就是为了坚守承诺而苦苦留守。她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纵然薛平贵对她有千百万个不好,可那时万般恩爱之时又怎么能知没有甜蜜滋味?人生本来就是这样,为了一分甜去尝九分苦,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苦痛是一样不会少的。”
祝茵听了都惊讶了,“你真的有这么喜欢那个男人?”
常欢欢道:“对啊!但是现在都被你给搅黄了,茵茵,你赶紧告诉我被他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想听听,代入一下自己。”
“听什么啊?你千万别跟沈南笙说这件事情,也别跟江丞说。”
但是祝茵回到房里不经意间想起来,觉得那男人的嘴唇比他的面容他的脊背都要柔软的多,温凉的感觉,一触即离,其实也有点微微酥麻的感觉,只是祝茵不好这么直白说出来而已。
看常欢欢对那男人的喜爱程度,要是他说出这些,常欢欢要么跟她闹翻,要么过去找那男人索吻。
但实际上,常欢欢都没有,她比谁都拎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