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了起来:“我家少爷虽然云游四方,但身怀凌云壮志,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如若遇见欺压百姓之事人人充耳不闻,置之不理,那这天下百姓当如何自处?又岂能安生?莫非人人都要像苏大人你这样?投靠小人?自我欺骗?助纣为虐?”
苏与之听完这些话,心中定然一惊,却依然面不改色:“如诺你们枉做徒劳之事呢?!当今陛下已到垂暮之年,传闻太子常年行踪不定,不问朝政,东方氏族早已久不问世事,最能继承大统的只有二皇子沧熠晨,而你们现在做那无谓之争又有何用,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穷途末路。”
玄安:“那你的内心又真的是否安宁?你的良心呢?除非你本身也是那种无心的人。”
苏与之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自己也在矛盾,自己究竟是错了,还是一个懦夫。
沧天霖从喉咙发出冰冷之声:“哦,你怎知无力回天。如果人人都与其不争,任其世间苦难不断,唉声怨载,那这世间当如何自处。微末之势又如何,孤身一人又如何,躲在壁垒之下就良心安过吗?如不触底反抗,拼死一搏,结局是好是坏,不试一试怎会知道?没有去为之努力过,就这般否定自我,是一个男儿应有的表现吗?不到最后一刻,怎知结局已定?人,不要总是这么轻易给自己定下结论。哪怕这过程在艰难在痛苦,这条路也得有人走下去 ,就算牺牲自我也应当也义无反顾,而不是只会躲在屏障之下,自我逃避,自我欺骗。”
苏与之眼睛却突然湿润了起来,突然跪了下来:“诸位公子,今日是苏某无奈之举,早已看出各位公子身份不凡,虽不知来历,但是公子具有一颗侠义仁心,诺能拯救这安康县于水火之中,苏某定当感激不尽。”
沧天霖看着对面言辞激动的苏与之,示意他起了身。
这?是怎么回事?玄安等人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看着眼前一幕。
沧天霖却仿佛胸有成竹:“你是如何会得东方氏族法术的?又怎么一直在这安康县里隐藏至此。”
苏与之叹了一口气,默默道出了五年前的那些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