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姜武与姜舒儿也坐下。
姜绒儿叫人过来,一箱子账本摆出来了。姜绒儿便开口道:“昨天晚上,我与账房先生将账目查出来。这本册子就是里面有误的账目。所以要问问这里面的五百八十万两黄金去哪里了?”
“什么?跟我要?你这账目谁知道是真是假?”
姜武嘴硬,姜绒儿也不慌张,只道:“昨日我这里可热闹,你们院子中的几个心腹与得力的人都来这里给我说说你们夫妇二人这些年都动了哪些心思?”
“你以为我们会信?”
姜绒儿拍了拍手道:“知道你们这几年整个侯府差不多都是你们的人,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觉得眼下谁得势?”
两人真的慌张,急忙站起来说:“母亲,你快管管。”
姜老夫人是个饱经风霜的主,眼下的形势自然看得出来。这丫头是要报复的,看了眼姜武与秦茹道:“一切都看人家做主吧。”
见姜老夫人不帮助,二人也是嘴硬,绝不承认。
姜绒儿把手下作证之人叫上来,让她们一一道来。
“大小姐,这是大房夫妇这些年让我记的账目,这是他们克扣下来的。”姜绒儿点头。
“你们竟然敢背叛我?”
姜绒儿见秦茹发火,知道他们扛不住了,便叫人继续说。
等到姜武与秦茹的肮脏手段都被抖落出来,两人也没有可说的。姜绒儿见他们不说话,便开口:“今日你们便回你们的府上吧,不是已经置办院子了,虽然是用我们的银钱买的,可我也不追究了。只是这侯府上的一厘一毫都不可带走,你们霸占的良田铺子都会收回。我也不会将事情做绝,该给你们傍身的,不会少你们。”
姜绒儿直接将一手令递给姜武,言说道:“父亲军营内的事务,还需要我说清楚吗?大伯在军营内作威作福,经常克扣军饷,这些都是要坐牢的。可父亲念在兄弟情,只好自己填补上,所以大伯在军中职务被免了,还是以后寻个简单的营生吧。”
姜武当然知道克扣军饷是死罪,只好认命。
姜绒儿在院子中,看到姜武与秦茹在整理东西,姜舒儿拿着一盒子首饰跟嬷嬷抢着。
“这是我的嫁妆,你不可以拿走,这是我的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