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亦安苦笑,“到底是大夫,看见人就想到是不是生病了,这样你才有生意是不是?”
上官渺很是鄙夷,“胡说什么呢,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张亦安忍不住笑起来,“开玩笑的,别当真。”
他站起身,决定还是出门看一下比较安心。
于是他便对上官渺说:“你先坐着,我去催催菜。”
说完,他转身离开厢房。
刚出房门,他又看见另外一个身影,和刚刚那人一样,他也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这不对劲!
怎么这些原本应该被锁在贡院考试的举子不应该在贡院睡觉吗,怎么一个个的都跑了出来?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赶紧转身进了房间,硬生生将等着吃饭的上官渺拖出千江楼。
他将他拽到自家马车上,然后小声跟他说:“上官渺,有件事比较严重,今晚吃不成了,改天我再请你,我们现在赶紧去沈府,把这件事告诉沈夫人。”
上官渺一脸茫然,“再重要能有那一桌子菜重要?钱都付了,就这样不吃了,太浪费了吧!”
张亦安擦去额头上的薄汗,继续小声道:“上官渺,刚刚我在楼上看见了我的两个朋友,可他们都去贡院考试去了,他们怎么会出现在千江楼?”
上官渺应该是没有听明白,下意识脱口而出,“你问我,我问……”
“不对,既然是会试考生,那他们应该在贡院,怎么从贡院出来的?是谁放他们出来的,他们出来要做什么?”
张亦安点点头,“对,这正是我想说的,我们现在应该赶紧回到沈府找沈夫人说这件事,她的相公在贡院严防死守,贡院里却跑出了考生,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上官渺也跟着点头,“那快点,此事兹事体大!”
张亦安催促着马车快速赶到沈府,上官渺更是急得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飞到田螺巷。
……
此时的谢蒹葭正在花厅里陪同夏家人吃饭,正吃着,忽然听见上官渺的声音。
他很是急切地喊道:“瑶瑶,瑶瑶,你出来一下,有急事!”
谢蒹葭不由得放下筷子,支起耳朵听起来。
他不是出去喝酒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应该呀,哪里会这么快?
她没有多想,起身向夏文进和杨氏告退。
快步走出饭厅,刚好在廊下看到上官渺,和他身边的另外一人,同样一脸焦急。
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身上穿着的五彩斑斓的锦缎闪着金灿灿的光芒。
张亦安,他怎么也在这?
她忍不住开口问:“你怎么在这?你们前两天还在一起打架来着,怎么这会就跑我家来了?”
正说着,这两人一人拖着她一个手臂,将她拖下走廊的阶梯,拽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上官渺有些微喘,他压低声响说:“瑶瑶,出事了,贡院出事了?”
听了这话,谢蒹葭心内忽然一紧,急忙问道:“怎么了,沈恕怎么了?”
霎时间,她的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