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姐低头往背包里装寿桃,我把里面看不出是什么的黑粉倒掉,合起那个小寿桃,把它扔给萍姐他们。至于萍姐呵斥,我不为所动了。如此小心顾虑,咱们的话题这就有了,上去再和你们理论。
平安上去,我可是有的是借口发难。
大一还在研究绿毛尸身上的腰带。她们身后就是我们进来的盗洞,几步就可以冲到那里。刚才拆开木板的时候老路要把木板扔进身后的水中,萍姐没让他扔,那些人的死因还是未知的,水中情况摸得情况比较清楚,都是实地不用担心。
老路就把木板立着靠在一起,有十几块木板摆放的很好。看来耐性这个东西人人都有,只不过是谁好谁坏而已。大一把腰带转了一圈了,可还是弄不下来。“扑哧”一刀插进绿毛的后腰,看这架势是要来个一刀两断。
我大声喊道“别动,小心肚子里有东西”。
萍姐和老路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大声喊话吓到她们!
没当一回事,因为这是为了大家安全考虑,如果这也要厌恶我,那又来一个发难的借口。萍姐即使翻脸也不会拿这个当借口。
只要上到地面,咱们就可以说拜拜。
自己又不是回不去,况且不远就是煤矿,我都不用担心睡哪里。
我对大一说道:“还是断开一条腿吧!”。
大一小心的拔出刀子,就在抬起左脚踩在一角石块上,准备退后一步的时候,大一左脚一歪,身体向后倒下。右手下意识的挥手向后,这一动作不要紧,旁边落得很高的木板稀里哗啦向后倒下。散开的木板接二连三砸在书案上的丹鼎一角。丹鼎轻微的摆动了一下,腿边上带镂空的那个桃子就发出了声响。
“铃铃——铃”
一声很长很清脆的响声传来,所有人立刻头昏脑涨,眼中的对方扭曲表情,通红的脸色说明彼此都一样,都是上不来气脑袋里浑浑浩浩快要窒息。那铃声轻微缓慢,清脆又绵长,听声入耳,整个脑子都受到摇晃一般,让人呼吸都跟不上。
铃声一停,每个人第一反应都是浑身散架一般,深吸一口气。直起腰来想看看怎么回事,可刚直起腰来,“噗”一声带有压迫感的声音响起,一个通红的圆球飞了起来。
圆球在空中四肢张开,哪里是老路口中的孩子,我瞬间问候了老路的全家长辈。
那分明是一只猴子,白森森的前额和牙齿,血红的双眼凶光毕露。右手没有了,在小臂骨上夹着一只短剑,双刃短剑。这全身血红的猴子跳的很高,一头朝下方扑来,发现它的目标竟然是萍姐。速度实在太快带着呼啸,两只前爪一前一后张开,疾风一般冲向萍姐。
还有几米的距离,萍姐危在旦夕。
“嗖”!
一支木板顶在血猴子的腰间,血猴吱吱叫着被打落水中。
对于这东西还能叫,我和大一一阵惊愕。那叫声不是猴子,而是极像大号的老鼠临死前叫声。
“萍姐你们快走”大喝一声的我抄起一只木板又向半空的血猴子顶出去。
大一显然没反应过来。我一边又抄起一块木板对他喊道:“你快走,别看了”。
抬脚踩上木板的时候,那血猴子已经第三次腾跃而起。萍姐和老路也转过身向盗洞的方向跑去,虽然几步,可已经给我腾出了空间。不是自己冒虎气,而是我早决定了有危险的话我还是自己留下,对付起尸我还是有手段的,出去和她们也好说话,好聚好散。这是战斗心理来决定的,经验丰富的人能利用所有有利条件来战斗。这一点我和他们不同,从猴子跳起那一刻,木板就已经入手,他们只能呆立当场。
所以有时候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身经百战,是不是场上选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