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江湖的就喜欢这样,问这问那的很不好。只和他合作过一次,不是我们认识,而是出资人请来的,那次在土里才第一次见面。出来都快走了的时候,他找我说的话当时觉得很不合适。他说“刘宏兄弟,有些话我对你说你考虑一下”。
看我没反应,他接着说道:“如果你想来我这里,或者你的大姐对你怎么样,你来我这吧!我们不是散贼。”
这话明显挖墙脚,这在土贼一行里很忌讳。不过看在他是我见过不多的帅哥的份上没介意。留下了电话,心里一直猜测他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我们年龄应该差不多大,也许是80后之间的无忌无猜,也许是他看得出来我无根无底。
路过北京的时候找了哥哥。没和他逛逛街,只在车站的候车室里坐一会儿,不想和他打起来,所以一直没提家里的事。
走之前我问了他一句“什么时候把爸妈接过来?”。我哥说要等条件好点买个大点的房子就接过来。
打工的,不容易。
“你差多少我想想办——”
“不要你的钱”。
我喝道:“我的钱怎么了!”。
谁也没说下去。还是老样子,我的选择让他耿耿于怀,直到现在。兄弟俩的脾气很像,换个角度我也会说同样的话。
有些事真的很烦,可不得不去面对,还好我不会当成是负担。躺在卧铺里,我还在想着和张春来见了面怎么开场,我们是纯朋友的拥抱还是握手呢?不是散盗那应该有很多规矩?我能不能适应那些规矩?他们那些人是不是个个身怀绝技?现在的我已经是‘孤家寡人’,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
希望张春来能和我一起,助我一臂之力。这个决心是萍姐帮忙下的,心里唏嘘不已。
一路的舟车劳顿有点吃不消,还好见到张春来的时候他没有显得特别高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从心里明白他真的应该很欣慰,两年多了,我还是来找他,或者说是投奔他而来,只是他不想过火的表露而已。我就站在他面前,他的双眼不停在我身上打量。
“你瞅啥?”。
张春来错愕一下,缓缓笑道:“当东北人对你说出你瞅啥的时候,是不是彼此已经进入了红色预警,没啥悬念的话,觉得对方能摆平,可以上手开扁了是吧!”。
被他弄笑了。
他的家人也很不错,只是觉得他的妈妈看我眼神有些害怕的意思。张春来给我解释说,“我妈妈她害怕生人,尤其像你这样表情,一点也没有阳光男孩的阳光气质,你太严肃了,总板着脸的人能让人舒服吗!”。
想想也对,不能总是抱着自己是外人,一点不随和,自来熟有时候很好。
“哦,那我明天换身阳光的衣服,天天嘻嘻哈哈说说笑笑就行了”。
河南信阳,特产毛尖茶叶的地方,风景真是不错。宁静的小山村,淳朴的民风。只不过我不太适应经常吃面食,总有吃不饱的感觉。
夏天的夜晚还是有些热,偶尔吹来的微风也没带来多少凉爽。我和张春来已经习惯了彼此的称呼,显得很随和,我的冷幽默时常搞得他大笑。
再次见面才知道他和我同岁,而且生日还差不多,他比我大十几天。年龄相仿的我们彼此没什么猜忌,张春来也从来不问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离开萍姐,我也不好对他刨根问底,等等看。
一天晚上,张春来准备了几种干果,一大堆铁罐啤酒,我们就坐在二楼的台阶上边喝边聊。来了已经十多天,这还是第一次看他有雅兴看星星喝酒,不停的哼小曲。还真别说,有点戏曲的味道,叫什么曲种一时想不起来。乡村茶农,这种生活惬意非常,虽不会茶田里的活计,但农村孩子对这地里的生活适应极快。张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