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出来,立刻小声告诉我,别吵,听他们说什么。
东家和季秋她们两个一直在分析壁画上的内容,其中一幅兵士抓走了一个女人。那幅我刚才看过,和有军阵的两幅完全不搭,除了兵士,没有一点联系。
季秋的脑洞很大,她猜测被抓走的女人衣物也是华贵,和那个跪着的人也许有联系。女人身下,还有一个伤心痛哭的孩子。虽然这几个人物没有同时出现在一幅壁画上,但是同在一个石室,肯定有联系。仔细观察那个女人,上色虽然粗陋潦草,但是看样式能体会出来,很像宫衣,却比宫衣要细致得多。女官,南北朝就有记载过,女子做官不是什么新鲜事。以往唐墓的壁画上有过发现,女子做官确有其事。
东家认为,他们说的女官应该不是吏治体系里的正式官吏,是体系外的官职,并非长期存在,在从事某些特殊的时期特殊的事务上才会有。比如官府举行大规模的仪式活动,或者民间集体生产生活当中,管理女眷的官员。
“他们说得都是啥呀?”我道。
张春来窃笑不止,小声说你当笑话听就行。那种东西也要求个真,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知识分子龌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