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及瑶,鞞琫容刀’,事实上并非专指礼仪之用,佩戴者自行开刃,用做近战武器时常有之。
朴刀沉重,没有足够的体魄无法挥舞。大小和桥上那具尸骨的刀鞘匹配,那人生前身板不算精壮,但本就是练家子,如果再精通内家劲法,发挥朴刀威力没问题。重刀,专于破甲开骨,死磕皮糙肉厚的大粽子,实乃神兵利器。
左手腕的护甲足足长出右边一半,手指都在手背护甲下,微少的灰尘遮盖不住上面的沟痕,沟痕极其细小,密布在手臂护具上,都是由深至浅。
“应该是个玩鹰的”经李立明道破,那些沟痕是鹰爪所致的样子立刻释然。
稍稍缓过一点体力,丁晓东苦笑说道:“所谓不怕鬼神哭,就怕鬼神笑。面具上带这么诡秘的笑容,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邵军和楠楠躲在门券外,一直都不靠近这站着的尸体,中间隔着石门。楠楠也是战战兢兢说道:“大伯说过,‘鬼魂笑,神仙逃’。我看咱们还是别往里走了”。
后退一点到门边,在他们的角度,只能见到尸身的前半部分,金黄的面具带着笑容,肚子圆鼓鼓的像个大虫子,却实有些吓人。
这时才算分心四下打量这间石室,告诉楠楠,守在门前就好,千万别乱动了。从门券开始,缓缓收缩向上的歇顶结构,每上升一点高度,就收进去很大一圈,虽感觉不到低矮,但是贯穿整个内室,让人一点也不觉得宽敞。如此毫无气体流动的空间,超过三人就不能待在这里太久,空气不够用,好在石门现在是开着的。
只能称为石室,不能因为我管外面叫罩门券和平水墙,里面就定为墓室,这里没有一点墓室的样子。
四周墙体也是山体岩石,修整过于注重边角取直,忽略了上壁空间并非是厚度一致的岩石层,有的地方几乎被凿穿,上面用巨石压住。我和晓东回程时看到的浅沟中间的大片隆起,就是石室的上方。
怪异的气味很像腐烂发霉的油,吸入就有一种脑袋昏沉的感觉。丁晓东说没事,这是养毒的本物。桴棘玄影,专攻人身散发的先天之气,此时算是烧成灰了。看外形应该是某种动物的胃袋,烧成一条条青绿色的蠕虫一般,皱皱巴巴的外皮,显然是快速失水的结果。虽然动物胃袋和那黑色毒物是怎样的关系无从知道,但是就凭这东西如此怪异,基本可以确定,毒源就是它。
“别说啊”立刻恭维一下丁晓东:“五行隐秘生克的法则总结起来就八个字,八个字里蕴含这么多奥秘,理解运用真不容易”。
“自己人,现在你来说说这具尸身,是不是来自那个神秘的清绿营!”丁晓东道。刚想跟他打探一下桴棘玄影究竟是什么,就被他的话打乱。实在不理解他的意思,黑色毒物的源头被你化解,你若不知道这具尸身有何特别,我可是不信。
还没来得及观察到每一处角落,灯光再次照回站立尸身,脚上被灰尘完全糊住的长靴此时分外明显。膝盖往下,完全符合小腿和脚型。无论如何,丁晓东和我关系不能再僵化下去,趁着稍有一点缓和的余地,还是给他一些自己所知的东西。
不敢触碰,只能用强光照看这双靴子,密实的皮绳一块一块札紧的铁片,完全护住靴子。灰尘之下,铁片的颜色无法分辨,隐隐透出一点,似乎鲜艳的很。而铁片的下层,完全是细密的皮绳编制,至于是不是皮绳无关紧要,靴子最下层应该是厚实坚硬的整块皮质,皮绳从上面窜出,一是为了捆札甲片,二是增加靴子的坚固程度。就凭这扎实的手法,十有八九是古代并不常用的一种技艺,龙鳞革。
再次观察这人全身,给人一种大侠的感觉,又带有浓重的游牧风格。
“是不是清绿营说不好”手指背包,我对丁晓东说道:“要等照片里的东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