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选择告诉你的”。这么说我十分不解,邵军的解释,又徒增我对王淼的厌恶。一旦李立明和丁晓东两人的关系出现问题,邵军必须找一个和丁晓东近的人,告诉他详情,这么做也是王淼的交代。邵军心里,自然对他的亮哥尊敬有加,很重要的一点我却忽略了,是此时我心里的个人情感影响了思维。除了尊敬,邵军是王淼最信任的人。最信任的人,也最了解王淼。他到底是何用意,邵军只能猜测一二。这些事,之所以在眼下告诉一个和丁晓东走得近的人,王淼可能是要用这个人,暂时缓解一下丁晓东可能要面对的情况。又让我如坠雾里,缓解、面对,这都是什么啊!“我们都不了解明哥”邵军缓缓说道:“明哥是苏老的得力干将,而苏老从七爷那里到底继承下来什么,我们无从得知。而明哥在我们眼中,思维缜密、同时又存在残酷冷血”。说到这我明白了。关系出现裂痕,必须要找一个和丁晓东走得近的人,给李立明和丁晓东之间,介入一点外力。不能说成谁帮谁那种,王淼也不希望自己人白刃相见,只是暂时缓和一下而已。这么做只有一个效果,争取一点时间,他好做下一步动作。李立明和丁晓东,是苏文得来不易的两个人。王淼,你行。很好,你的亮哥做的不错。我能给出的评价,也就是不错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去炸人家门,难道你就不怕被收进去。这么问,是我当然相信,邵军的做法不是王淼指使。“这个时候,我还夹在他们两个中间,我的日子很难,难倒没什么,我可不想最先出局”邵军道。他果然有自己的主意。机智敏锐,老猪腰子还不少,王淼能派你来,用人得当。李立明给他一顿炮脚,现在想来也释然了。邵军把他自己的退路封死,李立明当然知道,那是他自己故意的。而且邵军还没顾忌到后果,这么做,把大家也扔里了,不管我们以后会遇到什么事,王淼这条线是断了。该,打你就对了。邵军一旦这么做,我们在外面的这些‘底下人’,势必受不到王淼的照顾。这也没什么,没有这事儿之前,也没承蒙他关照,只是有了这事儿之后,再想指望是不可能的了。邵军做的事,不知他告诉王淼了没有,我猜可能他不敢说。而今天对我说这些事,是王淼事前都编排好的。除了这件事瞒着王淼之外,邵军还在尽力扮演自己的角色。阿约和衣躺在床上,冰棍塑料皮和木棍扔的一地都是,地面胶粘,拖鞋都粘在瓷砖上。你可真埋汰。扔给他一句话,我就躺下。‘哏哏哏’,他还能偷摸的笑。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统统抛在脑后,不能让这些事影响我,毕竟我还领着两个人。和司机继续保持混和,等收费站一过,下车就绷起脸,你们两个必须听话。离开车内冷气,热浪从大片麦地吹来,浑身立刻赶到闷热。阳光刺眼,都不敢看远处有什么。无形当中,有涌来一阵困意,昨夜根本没睡好。只知道司机师傅说的没错,下了桥就是土路,这条国道原本就是修在土路上。这是一条穿行在田野间的土路,并没因国道建在上面而废弃,蹄印车辙,这土路似乎也很繁忙。可就不能按照我的想象来,哪怕有一两辆牛车或者农机经过,我也好朝人打听打听,青沟里怎么走。还是靠自己吧!方法虽然笨一点,倒也实用。方向由国道来确定,朝左边走,是青沟里最大的区域。必须赶在半瓶水喝完之前,找到村子。可是走出了很远,四野麦田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火烤一般没遮没挡,心情即使焦躁,我也要提前想好一些问题。首先,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民风淳朴的乡村,那里生活相对闭塞,外乡人进入他们的村子,很容易引来注视的目光。如今的陕西农村,到底发展成了什么样子,没亲身走进去,怎么可能知道。先暂且把它当成是闭塞的吧!再者,我们在乡村之间穿行,找人打听情况。既然是打听,必须不能拐弯抹角,一旦引起当地人警觉,一定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无数条理由在脑海里掠过,没有一条能站得住。我是东北口音,虽然军旅生涯至今,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