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他直接当面承认,那也无妨,因为我们不能拿他怎么样。杀他,更不可能。手里的枪,一点作用都没有,这是现实社会,枪响就是大案。我们在敬老院出现过,很多人都看到了。也许他干脆这个时候暴起,跑到村子里大叫,那我们就麻烦了。如此简单的问题,他不会想不到。招来警察,那也没什么,他有一支猎枪,算不上什么大事,人家有院长作保,最多也只能罚点钱了事,用不着坐牢。我扭头叫坐在扶手上的阿约,给外面打信号。微微撩开的窗纱,外面传来邵军的手电光。那是我来村里的路上交代邵军的,我们就去以后,给你信号,你回信就撤。这么做只为保障一下我们的安全,让他知道,我们在外面还有人。可这时候,我想用它来产生一点作用。一点威慑作用。回过头来,而我所要说的第一句话,就成了关键。这问题一想就头疼,你是谁?你在216里是什么位置?你怎么还在这?这种没营养的问题,显得很没道行。‘呼呼呼呼’,不知道我学的像不像,反正车载电视上的《伊波拉病毒》我是看了好几遍。影帝的笑容被我学起来,应该是那么回事儿。被徐硕盯得我有点不自然,只能用这种恶心的笑声缓解一下。“徐师傅您好”。阿约肯定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