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216在上峰的授意下,尽可能允许他们三五成群,给他们自由,而弊端这时候显现出来。
回头看阿约,他并未显得诧异,塔鲁的汉名的确叫李丹。
“怎么?”徐恩勋问道:“你们认识他?”。
阿约告诉徐恩勋,他们不仅认识,而且和阿约的家人一起在苗家隐居,彼此算是亲人一般。
徐恩勋沉默良久,回忆起李丹好像就是二队的人,他们之间并不十分熟悉,根本不是一个群体里的人。他不是广西苗人,216出发之前,有人就对勘探队的安排传言颇多。把国内征集起来的人,按照地域避开,不让目的地附近人回当到当地,就是不让秘密外泄,也是组织上还不能完全信任他们。
云南西部的藏苗区域,李丹好像来自那里的藏地。
“这么多年他都干了什么?”徐恩勋问道。
教材装进背兜,徐恩勋却问起了塔鲁。这也没什么好见怪的,问一问故人的情况,无可厚非,尽管两年的生活很值得回忆,但是并不熟悉,交往又不多的人,徐恩勋不会用这种怪异的表情来问。
他的表情的确怪异,怪到让我有些纳闷。
如果这时候你平静一点,或者你说想去看看他,我倒可以理解。熟悉深交与否,都无所谓。毕竟在一个屋檐下两年,你们算是同学也好,同事也罢,如今这个年龄,看一眼也算一种友情。
尽管我描绘不出来,可就是觉得他现在很怪。本以为这个问题只是他随便问问,可他直视的眼睛中,仿佛在等着我们回答,必须回答。
阿约轻声插言,二十多年中,塔鲁在阿约眼中一直是一个普通的苗人。耕作捕鱼,生活极为朴实,阿约母亲留下的笔记中,对他只字未提。没有看到216的合影之前,阿约也对他完全没有怀疑。这一点不用去想也该明白,我们如果早知道他就是216的人,千里迢迢来陕西,岂不是多此一举。
最令阿约想不通的,就是母亲的笔记,为何对他只字不提?他是云秀的人,二队的成员,那么可想而知,对二队的任务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此疑问,正是笔记上有关浮虚道观的描述。阿约的母亲只提到《太祖遗录》,在跟着云秀她们下去之前,阿约的父母也对二队要找什么一无所知。从云秀手中夺下六个头骨,时隔这么多年,也没弄清楚二队的任务究竟所指何处?
“很遗憾,那六个头骨我们没能找到”我道。
徐恩勋对我们下过浮虚道观深表诧异,他不相信没有一支具备实力的队伍能够下去。转首又变得释然了,云秀的二队在阿池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那里的情况更无从知晓。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在昔日的勘探队里,‘安居乐业’了。
相比之下,我们现在更加疑惑的是你。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你还留在这里,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问道。
徐恩勋就像没听到一般,两手扶着头冥思苦想。我和阿约对视一眼,他这个样子究竟是怎么了。
“云中观的资料,教材上面有”埋头好半天,徐恩勋才缓缓说道:“我在这只想过普通的生活,没有什么目的,就算有,也和你们无关”。
徐恩勋下了逐客令,叫我们马上离开,并且要我们记住,找到了云秀,一定要通知他。一下子被他整懵了,直到目前我们对云秀一无所知,你什么也没告诉我们,到哪去找啊大叔!
阿约收好徐恩勋的电话,我和他就开始在道边拦车。要尽快赶往扶风县,邵军已经到了那。短信通知张春来,我们不回阿池了,小来的回信我很满意,叫我们休息几天,去玩一玩,武侯祠就在汉中。张春来还算近人情,但是我想,他不叫我们立刻去苏州,恐怕也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