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的关系本就很生疏,刚才还打了安润根,即使他没死在我们几人面前,可到时候势必受指责。余冬梅必须安全,她活着才能‘领着’一大群人成行,死了肯定不行。安润根和余冬梅的关系也参考进去,留下他也许有用。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他必须死”李立明道。
口气绝决。徐如林的顾虑早在明哥心中走过,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马家高祖不是看满仓所托,碍于情面,其实我们就没好意思说那都是狗屁,无利不起早,去对胡香锁尸一探究竟才是目的。同样的话不想再重复,明哥说得还算客气,言外之意就是这话都不该对你说。上岛你们俩的目标肯定直接向着积尸地去,和这些装傻充愣的水手勾心斗角的是我们,怎么做的核心目的都是掩护你俩人,你徐如林管的有点宽了。
徐如林面露难色,可他没有办法。
散贼,能跟你站一个队就不错了,甭指望同舟共济。
咱没你那高贵的血统。
“好办”张春来哈欠连连,说话都拉着长音,变了腔调:“我们保证余冬梅活着,同时该干什么干什么,这其实不冲突”。
张春来此刻来了耐心,刚刚还白楞明哥不怀好意,这会儿倒给徐如林说教起来。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真拿我们哥儿几个当马家的人了是不!余冬梅,一个不该出海的海运公司经营人现在在船上,马上就要去岛上,这里边有蹊跷是肯定的。保证她活着是有必要,毕竟是高袓交代,当然要办好。咱们大体意见一致就OK了,照此执行,至于她带领谁,咱也管不着,明哥说他有问题,那就解决问题就OK了,也别说杀不杀的,怪瘆人的。你要是信不过咱们能保障余冬梅的安危,其实大可不必,这点本事都算不上本事,糟蹋了这两个字。但是你要是想利用这些有问题的人牵制我们哥儿几个,大可不必。
哥儿几个投奔马家,怎么来的你也知道,能够跟来出海也是迫不得已。这个迫不得已要从两面来讲,一是我们的确有苦衷,必须来马家躲避,来了不能白待着,给马家做点事也在情理。二是你马家也是真的没人,所有班人都放出去不收。即然来了,大家就坦诚一些,不管你马家的人多么强大,还是自以为是自高自大,今天在这的就两个,你徐如林是不是脑袋锈逗了,两个人去积尸地。胡香锁尸的积尸地,那里会有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如果你们两个能办妥,我们更能办妥。
“留在船上,等你们回来,你看妥下?”张春来道。李立明哈哈大笑,徐如林面红耳赤。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也不想想一旦出了问题,他连援兵都没有。张春来说得对,散贼,让这些有组织的人从心底排斥。排斥就排斥,谁也不愿热脸去贴冷屁股。可问题就出在这,你俩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都没法和马恒交代,热脸还真不能失去冷屁股呀!
徐如林一声不吭,大兵未动,在组织计划上就落了散贼一手,在场的都觉讽刺。马恒,你可是马家的高祖,你所视为至宝的大班之人,没上场就这么愚腐排外,想必不是你的本性,肯定是出现了等级和与之相关的争斗,才让你的班人这么自私。这么想来,被统率的组识也不一定坚如磐石。如果你指派的人一上岛就死了,那才是天大的讽刺。安静的舱内,徐如林脸上发烧一般,我很想替张春来圆圆话,这么刻薄的语气,放谁都下不了台。
“别这么说,也许人家本就知道那胡香锁尸的破解方法……”话还没说完,铃声响了。禚贺急怱怱进来,上面乱成一锅粥了,那些枪弹这时候应该尽快入手才对,不应该还在这里待着。
沉不住气,禚贺思想不如徐如林,他连徐如林的臭棋篓子思路都没有。刀枪尽快上身,明哥早提出来了,大家都没动,都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叫安润根去告诉他的人老实一点,我们自己先不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