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水边奔逃,江平波昏死过去,丁卯叫江家人背好他,自己去前边开路。
沿河跑了三天,终于遇到牧民,有了休整医治的条件,江平波保住一条命。
至此那次行动才算结束!
江平波在那次行动中受伤。丁卯晚年回忆,肩头那一枪,打碎了肩头骨,落下了残缺。
“失血昏迷,还那么跑,可是会死人的”张春来道。
“你小看了我丁家的秘药”丁晓东道。
“一点也没小看”我抢过话题,必须帮张春来。再让这俩人你一句他一句的,非打起来不可。
五世祖帮江平波这事,发生在天津大战华勇之后两年,算时间大概是1870年左右。一百多年前的故事,几代人传下来,一定有很多重要细节被忽略。
丁晓东气得满脸通红说道:“你想说什么?听来的就这么多!”。
“对呀!”我说道。你是听来的,听的不是五世祖亲口所说。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必须有所怀疑。
我伸手示意丁晓东别误会。
怀疑的不是五世祖的故事,而是江平波对五世祖说的江家背景。当然,现在还说家族就小了,咱们称他们为部族。
如果江平波说的是真的,他们是九黎八十一部之一的凿齿部族。几千年传承下来的,决不是只有一些先祖神物,或者是居住地那么无足轻重的东西!
肯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我们想不到的,必须是值得一个强大部族几千年去守护的东西,或者是秘密!
而这个秘密的现世,必将会给这个族群带来灭顶之灾,只有价值存在,才会几千年死守!
“刚才晓东说的故事里,不是五世祖有些东西并未亲眼看到嘛!”李立明道:“当时有人盯着他,并不那么自由”。
“这不就对了!”我道。你能看到的,必然是可以让你看到的。当时的山体里,还有更多的秘密,之所以看着他,是不想让他看到。
江家人还算客气!
“不过有个小问题”张春来道:“江平波和凿齿,还有水缸上的纹刻,怎么连系在一起的?”。
“那应该叫凿齿兽面纹”丁晓东道:“五世祖说是后来才知道,当时并没提过那些青黑巨物是什么”。
江平波和丁卯,两人渊源并未到此结束。江平波落下残缺,也并没停止为江家继续拼命。
此后多年,两人还合力做过一些事情,只是没了搏杀,只有智斗取巧。
“事实上五世祖之所以听到对方是洋人,立刻斗志高昂,是因为早年五世祖被洋人欺负,所以他一直管洋人叫白皮子”丁晓东道。
后来,他们还有一次在港口,趁夜晚洗劫洋船,江平波告诉过五世祖,那青铜蹲兽的纹饰,叫凿齿兽面纹,是江家几百年拼命要守住的,绝不能落在洋人手中。
“哦!”阿约说道:“这可能有直接关联,详细说说这个”。
丁晓东眼珠子乱转,半晌哭丧着脸说,这事没有前因经过。五世祖只说过是他帮着江平波,夜晚混上洋人的船,把几个“大青”投进海里,江家出的几个水鬼也是一等好把式,在水底负责埋。
“那时候江平波只说那叫‘凿齿兽面纹’,有它的时候还没夏朝”丁晓东道。五世祖说那是一种七分似人的大蹲兽,面有鳞甲口中缺齿,大蹲兽身下,盘着一圈尾巴。
“是个‘四不像’的东西”丁晓东道:“就这么一句话!”。
“那这么说,一切都是你猜的喽!”张春来道。
“不然呢!”丁晓东道:“一切都有详细对证,我叫刘宏来干嘛!我自己去找不好吗?”。
“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