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不离十吧。我没说,他也感觉得出来。而且我本来就有私心。”
“什么私心?……哦,我知道了。”游予君眉飞色舞起来,“我就说嘛,你对南老师还有感情。如果南老师真的追不回来了,留个替身在身边也不错的呀。”
栾春掐一把游予君的胳膊,用手里的可乐罐堵她的嘴,“你可真敢说。闵一衍跟梁均、跟我们,都不是一个路子的。毁了他,会折寿的。”
游予君扬眉喝了几口可乐,伸手揽一下栾春的肩膀,靠过去说:“怎么?我们小海后良心发现了?”
游予君手机响起来,她掏出来,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挪到栾春面前,“喏,你家关关的电话,想接吗?”
栾春撩眼看那个近在咫尺的名字“南嘉峪”,很快挪开眼,只抬手喝了一口可乐。
“我发你那个聊天记录,你看了吧?他想要你的消息,已经缠着我要了几天了。我刚跟他说了你不会再祝他生日快乐,他就给我打电话。真不想接啊?”
游予君把她的手机提到栾春面前,只见它屏幕暗下去没多久又重新亮起。
上面跳动的还是“南嘉峪”的名字。
栾春握住手机,没有接起,“毕竟过去了两年,两年前是他主动放弃的,两年来他没有跟我讲过一句话。就算他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屏幕适时地与她的话音一起落下去。
游予君:“让他给你解释。”
栾春摁亮屏幕,看到累计的三个来自南嘉峪的未接电话,回拨过去。
对面很快就接起来了。慵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游老板,让你接个电话可真不容易。我向你借钱的事情,别告诉栾春,我不想她知道。还有我的生日礼物……”
栾春看向游予君,主动离听筒远了些。游予君却指着听筒,对栾春做口型,“你说”。
“喂,关关。”栾春咬字清晰,也云淡风轻。
就像十年前初见时,
他说:“我叫南嘉峪,嘉峪关的嘉峪”。
她说:“嘉峪关?那以后就叫你关关好了。”
对面沉默了几秒钟,直接掐断了电话。
栾春对着挂断的界面一挑眉,翻过手机给游予君看。她刚好喝完栾春的可乐,对着挂断的电话骂了几句,捏爆了手里的可乐罐,随手丢进垃圾桶里。
栾春只是笑,这笑里多少有点得逞的快意。她早就猜到南嘉峪的反应。
游予君放下手机,拍拍栾春的肩头,“你也知道南老师这个人,对谁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也就对你会小心翼翼一点。当年,南家要不是被江司庭查封了,现在娶你的人是谁还不一定。你嫁给江司庭的儿子,他心里对你有怨恨也可以理解。”
“是我查了他家?还是江承舟查了他家?他无依无靠的时候,是谁陪他过来的?凭什么怨我?”栾春去捡桌上被游予君搁下的酒杯,抿了一口,烈性直逼喉头。
游予君抢过酒杯,又放下,找了个更温和的饮料给栾春,她箍紧栾春的肩膀,“好啦,知道你在他那里受委屈了。他这人是自尊心过剩。”
“不过别忘了,当年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没接受江家的资助,但是接受了三哥的资助,即使栾家没有人看得起他。你觉得是为什么?我相信,两年的不闻不问一定有什么隐情。”
微信提示音响起,两个女人都把目光聚焦到忽然亮起的手机屏幕上。
南嘉峪:游予君,今天这账算你头上。
“哼,你帮他说好话,他要跟你算账。”栾春边说边摇头,她拾起游予君的手机,点开南嘉峪的消息,摁住语音回复。
“关关,我们的事情别把君君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