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说。
赤练身如游龙，庞大的身躯丝毫不影响其速度。
"卧槽。"
王歌眨巴了下眼的功夫，刚才还远在天边的赤练，马上就突到脸上了。
"柱子，开车，跑。"王歌吼道。
说罢，王歌一个瞬身躲开赤练的血盆大口，整个人直接跑到赤练的身上。
王歌手脚并用，攀爬在这扭曲的蛇身上，直奔七寸。
老爹血气涌动间，一柄暗红色妖刀出现在手中，刀把处一只眼睛缓缓展开，凶戾地气息甚至在空中产生实质化的道道黑线。
"斩。"
老爹如流蝶般在深渊巨口旁翩翩起舞，最后一刀斩向赤练的竖瞳。赤练有所预警，提前闭眼，这一刀下去，赤练吃痛的昂起头颅，等它再睁开竖瞳，这只眼已经开始滴下血泪。
"哈哈，孽畜受死。"
王歌速度越来越快，嘴角愈发狰狞。
空间杀招，五虎寿！
利爪撕碎赤练外围的血肉，王歌整个人直接没入进去。
手和嘴都成了他撕碎血肉的工具，血肉的腥味直逼鼻腔，他大口的嚼咽，比野兽更像野兽。
赤练再不小瞧眼前的渺小之物，凶兽的本性彻底激发。它不管不顾冲向老爹，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向老爹，老爹手握妖刀别住它的獠牙。
巨大的冲击让老爹虎口崩裂，额头青筋暴起。
"日你妈。"
老爹怒吼一声，竟是缓缓撑住巨口。就在他心中微松一口气时，蛇芯猛然探出打在了老爹腹部，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整个人犹如炮弹般飞出撞入一旁的大厦，不知撞破了多少堵墙，才从大厦的另一个方向飞出。
赤练没了老爹的骚扰，直奔自己七寸之地，没有丝毫犹豫，张嘴就咬。
正在里面开洞找蛇胆的王歌操了一声，瞬身跑路。
赤练杀意已决，王歌刚一换地儿，一尾巴遮天蔽日，从天而降。
王歌避无可避，目眦尽裂，立马双手撑天，展开防御。
空间杀招，水中月。
放逐己身，减轻伤害，王歌这招灵感来自某知名樱花动漫，只是简单的初见雏形，取名水中月，意为只见其貌，不着其处。
赤练仰天长鸣，状若疯魔。
大地寸寸崩裂蔓延向远方，巨大的冲击震碎十方玻璃。
尘埃散去，王歌跪倒在地，仍旧保持双手撑天的姿势，以他为中心方圆百米直接凹陷进去。
口腔的温热直冲脑门，王歌看不清前方，只觉得天旋地转，四周一片漆黑。
动物的猎食从来都是迅捷残忍，赤练没有丝毫犹豫，又是一记尾鞭。
尘埃落定，王歌仍旧保持着跪倒的姿态，他仰头望天，目光呆滞，血液从他的鼻尖，耳朵，嘴角，眼睛处汩汩流出。
在赤练竖瞳的映照下，他高举的双臂软绵绵的塌了下来，然后整个人掩面倒地。
模糊的视角下，王歌的目光最后瞥向头顶的天空，它还是那般明亮，这么多年来万古不变，看着一个个悲欢的故事走向尽头。
到此为止了吗……
隐约间，他瞧见了赤练的血盆大口以及冲天的血光。
随即他陷入黑暗，整个人仿佛在不断地往下沉沦。
"小歌。"
"小歌——"
呼唤声带着几分急促，却又连绵不断。
王歌的目光缓缓聚焦，他趴在老爹的背上有气无力地喊道，"老爹。"
老爹衣衫褴褛，单手握刀，左臂已然消失不见，他的右腿也扭曲成一团，背后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