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人,那就不能坐普通的马了,太慢,于是方零露大方的把他和阵无迹的两匹踏灵驹借给白渲云、骆天纪和宋画,白渲云、骆天纪共同乘一匹,宋画自己乘一匹,方零露轻轻拍了拍马儿头颅,本来只是比普通马儿神骏的白马忽然各自一声嘶鸣;
头上长出了短短黑色尖角,身躯猛的又大了半圈,四蹄下风起生出云纹,马儿踏空而立,原来这就是踏灵驹,白渲云几人看着就觉得喜欢,而后纷纷骑上马儿飞天而去,再施展秘术避免普通人看到引起不必要的事端,三人渐渐远去,但本来带路的宋画不知道为啥慢慢的变到了最后面;
妙空山,虽是普通的小宗门,但山上灵气却是十分浓郁,数峰离得很近,山上不少自然生长于此的奇珍异兽,有时灵鸟歌唱,引得其他鸟兽跟着和鸣,数峰之间会穿出神奇动听的声音;
峰上的道观也是十分朴素,没有牌楼,山上一条蜿蜒的小路直通峰上的小广场,广场旁有钟楼鼓楼,广场上有一座香炉,插着不少燃烧的香火,香炉后面几步台阶,便可到达道观大殿,主殿内供奉着道家祖师,左右各有偏殿,大殿后面,就是道舍了,道舍后面,还有几处院落;
巳时时分,观内的十几个大小道士都在忙碌着今天的各自事情,忽然一匹灵驹出现在广场上,引得不少道士围观,而后又来一匹,见来者是宋画,围观的道士都纷纷行礼呼叫师兄或师傅,宋画交代他们照顾好踏灵驹后,便带着白渲云二人,直奔道舍后面的院落;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但是因为痛苦面目有些狰狞的练裳,宋画也是心疼十分,寻常把脉治病,宋画也会,但白渲云等人在,他就先不掺和了,专业人干专业事,扶起练裳坐在床上,褪去练裳上衣,只看到练裳背后有一道痕迹,好似剑痕,但是痕迹发白,毫无血色
骆天纪再查看了练裳的经脉,却没发现什么异常,再用灵力查探,骆天纪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正在被练裳汲取,以为练裳需要,骆天纪便加大了灵力的力度,练裳脸上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突然感受到练裳体内一阵波动,一道灵符模样的金光从练裳体内闪动了一瞬,阻止了灵力的汲取,骆天纪施展灵力的大手还被反弹了一下,练裳一个闷哼,脸上表情再次变得痛苦;
而看到金光的宋画惊怒道:”保命符,师弟连这个都用到了,到底是谁,下这么狠的手。“
听到保命符,白渲云二人大概知道那金光就是了,但还是有点讶异,宋画解释道:”这是我等拜师的时候,师傅用自己修为画的灵符,用秘术藏于我等体内,若是遇到危及性命之险,灵符会自动苏醒,救我们于危难之间,看来,练师弟在外面历练,应该是遇到什么强敌了。”
闻言,白渲云不解道:”那不应该啊,即是保命灵符,方才我见骆师兄将灵力渡入练师弟体内后,练师弟脸色明显轻松了不少,但为何这灵符会阻止呢。”
宋画也是不解,但在一旁的骆天纪开口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修的功法,不是贵派的,导致了冲突,要不宋师兄你试试?”白渲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宋画运转起本门功法一试,还是一样被灵符打断。
骆天纪神念配合灵力全力再次查探,许久,骆天纪睁眼开口道:”练裳体内有异常,有东西想吞噬他的灵力和生机,但是灵符阻止了这种吞噬,保住了练裳的性命,现在等于有两种力量在练裳体内拉扯,练裳肯定是一开始忍受不了这种拉扯才会晕回去,现在暂时达到了平衡,但练裳灵力精力消耗过大,所以无法醒来,身体很虚弱,哪怕晕过去也依旧会感觉到很痛苦。”
听到了症状所在,宋画急忙问道:”那这异常的东西是啥,要怎么解决掉呢。”骆天纪叹了口气,摇了头摇头道:”问题就出在这了,我只感知到有这股异常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