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实际上动也没动一下。
姜复生本就铁青的老脸直接变黑，他这一动不动的模样叫做不敢？
“本相看你敢得很，哪里像是不敢的样子？！”
“真以为王爷给了你倚仗，你就能目中无人吗？！”
宋澜无辜地眨了眨眼，“相爷若是有什么不满，不妨亲自去找王爷说道？”
只会到他面前来仗着丞相的身份对他耀武扬威，算什么本事儿！
“你！”姜复生气笑了，劈手就朝宋澜揍去，“本相今日就算是把你给揍得你娘都不认识你，王爷也不会对本相怎么样！”
“本相可是王爷的岳父，你区区一介商户算什么东西！”
宋澜没想到姜复生一言不合就动手，不过姜复生对他动手倒是正中他下怀。
这可不是他先动的手，所以最后不管他是把人给打成什么样，姜复生都没办法追责他。
思及此，宋澜心底压抑着的火气全数爆发，怎么阴就怎么来。
半个时辰后，被揍的娘都不认识的人变成了姜复生。
“你，你，你放肆！”姜复生扯着开裂的唇角，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前的宋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