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马怎么可能与我们相关。”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姜栀暗松了一口气。
幸好萧南舟反应快,要不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事儿是他们做的是一回事儿,撇清关系就是另外一回事儿。
姜楚意外挑眉,“你们挺能狡辩。”
“也罢,我也没非要你们承认不可,左右人在做天在看,指不定哪天报应就下来了呢?”
刑渊补刀:“这匹疯马在靠近王府马车前,伤了不少百姓。”
众人下意识看向姜栀的肚子,如果事儿真是他们做的,那他们多少是有点不给未出世的孩子积德了。
朱风兰老脸一黑,到底还是没忍住开腔说:“这事儿肯定不是阿栀他们做的,姜楚你别红口白牙的诅咒阿栀!”
“既然不是他们做的,那夫人急什么呢?反正清者自清,心里没鬼自是就不需要怕我的诅咒。”姜楚顿了顿。
随后在朱风兰仿若想吃了她的瞪视下,笑着继续说——
“诅咒嘛,一般都是应在心里有鬼且嘴硬的人身上,夫人觉得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