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好说吗?”有一人带头这么笑,剩下的太医们甭管心中怎么想,也有些忍不住笑了。
姜楚扫了一眼正在发笑的太医们,目露戏谑之意,“喜脉,想来诸位看出来的也是这个脉象了,否则不能够这么笑本王妃。”
众太医笑容一僵,瞳孔地震,她看出来了?!
喜脉虽是简单脉象,但没点真才实学的人根本就摸不出来这个脉象!
姜楚真真真是懂医术?
“你们怎么不说话,是无话可说,所以不说吗?”姜楚阴阳回去,脸上挂着笑。
这睚眦必报的小模样,一时让所有太医都谨慎了起来,不敢贸然再开口。
姜楚等半晌也没等到人开口,索性就不等了,转身去看朱风兰的脉象。
“夫人的脉象,不知王妃有何高见?”未免再被创,再不服气的太医这回再开口也委婉了许多,没那么刺人了。
姜楚面露古怪,“也是喜脉,不过这喜脉怎么有种胎死腹中的感觉?”
“正是!我等也是摸出这个脉象,找夫人身边的丫鬟确认过了,夫人并未身怀有孕,按理说不该有这样的脉象才对。”